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她不禁感叹起来。
“我研究的课题有关生命,拟造一些东西还是比较容易的。”阿贝多说。
“看起来很神奇。”铃梓在纸上激动地写到,她现在对阿贝多的敬仰程度已经达到了顶峰,不禁狂吹起他的彩虹屁,“世界上还有阿贝多老师做不到的事情吗?”
阿贝多却一本正经地回复道:“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是我办不到的,比如参透世界的真相,从已知到未知的路还很长。”
对上铃梓有些好奇的眼睛,他笑了笑,选择跳过这个复杂的话题:“先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做正事吧。”
他指了指方才的塞西莉亚地毯:“麻烦铃梓你坐在这里。”
直接坐在花上吗……阿贝多的要求有些奇怪,但是她没有反驳,直接顺着他的指示坐下。
“随便摆一个你喜欢的姿势就好,我会好好画的。”他说。
之前铃梓就一直有镜头恐惧症,面对镜头就会神色僵硬,而现在她看向阿贝多,心中的紧张之感又一次涌现出来。
她犹犹豫豫,觉得怎么坐都不太舒服,待到终于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坐姿,却选择畏手畏脚地把手藏在身后,她扭捏着,摆出了一个自以为自然的笑容,脸色僵硬地看着他。
“我让你很紧张吗?”阿贝多的语气有一丝无奈,“放轻松就好。”
但是听到他这样讲,铃梓却更不适应了,她的笑容僵在嘴角,整个脸都呈现出麻木的状态,如同一块钢板。
“你的表情会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很可怕。”阿贝多走上来,微微蹲下身子,将手伸在她的面前,“我来帮你吧。”
他戴着皮质的手套,伸手的动作如同一个旧式贵族的邀请礼,在旧蒙德,贵族会邀请心爱的少女与他共舞一曲,为了表达自己的诚心,他会等少女将手搭上来之后,献上一个吻手礼。
铃梓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将手递了上去。
阿贝多捏着她的手,拉近自己,然后垂下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的头发很软,嘴唇更软,擦过她的手背,一触即离。
“还紧张吗?”他抬眼,语气温和平静,好似真的在关心她的心情。
“我……”铃梓摇了摇头。
“想一些自己擅长的事,会让自己不必那么紧张。”他说,“比如,你可以在心里喊我的名字,回忆一下昨天发声的技巧,同时也让我看起来没那么可怕。”
她点了点头,深呼吸了几口气,刨除掉自己脑袋中的胡思乱想,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和姿态,示意他可以开始画了。
阿贝多看到她确实调整好了,于是拿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他手执画笔,时而停顿思考,时而专心绘画,眼光不时就飘向自己,他的目光若有实质,划过她的身体,捕捉着她的姿态,但每次都很快就又离开了。
空气中很是安静,除了微微的风声,就只有他画画时笔尖擦过画纸发出的沙沙声响,风吹过她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视线,于是她伸出手,将吹乱的发丝别在耳后。
这一幕落在他的眼睛里。
过了许久,阿贝多收起笔:“画好了。”
铃梓走上前去看向他手中的画,黑色长发的少女正坐在塞西莉亚花丛中,她微微垂着头,微笑着将一缕头发别在自己的而后,而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的怀中抱着白色的雪貂,神情温柔恬静,小雪貂则乖巧地枕在她的膝上,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这……画得也太好了!铃梓不禁鼓起掌来。
“可是这没有画出来我想要的感觉。”阿贝多却皱着眉。
“阿贝多已……经……很……”她拍了拍他的手,表示效果已经超乎她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