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握着湿发，被抱起时紧张的攥紧，也亏得刚才握住的是发尾，不然他不知道头多疼。

被放在床榻上，陈晚意不敢看他，低头又看见他赤果果的胸膛，紧实的肌肉让她陌生，看的脸红，最终只能抬头对上戏谑的眼睛。

“方才那么主动，现在又羞了？”说着又往下压了几分，丝毫不在意会不会让她更加不自在。

也是不明白，怎么这人一会儿胆大一会儿胆小的，很多时候连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却敢碰他的身体，不知道不能碰么。

也对，她哪儿知道这些。

就是不知道，才需要他教，也给了他机会。

越想越开心。

他眼睛里的戏谑也被掠夺占取，巡视着她的打扮。

比下午多了几分媚气，上妆的人手艺不错，也会看时间，知道什么时候该是什么妆容。

“方才是在伺候皇上。”陈晚意愣愣的说出这句话。

“那现在还伺候么？”存了心要逗她，又怎么会说一句就结束了。

不过陈晚意的反应更叫他意外，没有丝毫犹豫，只是脸上带着羞涩，微微抬头亲在他下巴上，末了缩回去，眼里像是在问他是否满意。

见他没有任何动作，又抬头亲在他嘴上，这次，不是碰上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