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娘不愧是二娘,一如既往的二。
耿润松在家可比林二娘还受宠,岂是个骂不还口之辈,当下不甘示弱地骂回去:“你当我愿意娶你这个丑八怪,我要娶——”
“润松!”耿丘氏厉声打断耿润松。
耿润松心头一凛,差点就把娶江嘉鱼这样的话脱口而出。
林予礼轻轻皱了下眉,若有所思地打量耿家人。
临川侯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语气依然淡漠:“不想娶,那就回老家去吧,以后也别来了,林家庙小容不下大佛。”
耿丘氏拉住耿润松使了好几个眼色安抚住他,赔着笑脸道:“庚帖带来了带来了,我这就去取,孩子玩笑话,侯爷别当真,润松这孩子打小就爱和二娘斗嘴,侯爷又不是不知道。”
被赶了出去,那还怎么实行他们的计划,不过是换个庚帖而已。只要让她把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就能闹得人尽皆知,就有把握逼着临川侯就范。
“我不嫁,我死也不嫁!”林二娘气急败坏地怒吼一声,踢翻案几,夺门而出。
“二娘!二娘!”小耿氏焦急跺脚,这傻孩子,只能先委屈她这一阵了。她娘说了,二娘性子冲动口无遮拦,所以不能让她知道他们的计划免得坏了大事。
两边就这么匆匆地换了庚帖,算是初步定下了婚约。
气到七窍生烟的林二娘砸了整间屋子,恨不得杀了耿润松才解恨,次日去找小耿氏闹时,得知耿润松水土不服半夜拉肚子拉到整个人都虚脱了,怒火稍减,恨恨道:“怎么不拉死他算了。”
刚进门的耿丘氏听到这句话,一张脸霎时黑了下来,盯着林二娘的眼神都变得阴鸷。耿丘氏青年丧夫,中年丧子,耿润松就是她的命根她的逆鳞。
林二娘如被毒蛇盯住,当场后背发凉冒出冷汗,惊慌失措地躲到小耿氏身后:“阿娘!”
小耿氏也被吓住了,磕磕巴巴解释:“阿娘,您别往心里去,二娘有口无心,她就是这么个混账东西,心里没那个意思,二娘你说是不是,快向你外祖母道歉。”
心惊肉跳的林二娘拽着小耿氏的衣服不敢冒头,抖着声道:“外祖母,我没那个意思,我,我,再也不敢了。”
耿丘氏深吸了一口气,挤出笑容:“外祖母知道,二娘你出去下,我有话和你阿娘说。”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掐死这个敢咒她宝贝孙子的畜生。
林二娘如蒙大赦,绕着耿丘氏逃命一样跑出去。
“阿娘。”小耿氏硬着头皮迎上去,“您怎么过来了,润松好点没?”
耿丘氏就是为了耿润松来,想让小耿氏再请个好点郎中,她满脸心疼恨不得以身相替:“之前那郎中开的药吃了没用,还在腹泻,刚刚都便血了。他要有个万一,我也不活了……”
耿润松足足拉了五天五夜,换了七八个郎中才算止住一泻千里的症状,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皮肤松松垮垮地耷拉着,看着足足老了十岁。
对此惊人的成果,江嘉鱼对狸花猫的崇拜更上一层楼,那‘泻药’十分简单,狸花猫之前从山里抓回来的一条教学虫,她一直保留着,耿润松有幸成为她第一个试药人。
江嘉鱼由衷赞叹:“你可真是我的宝藏猫猫。”
狸花猫舔着秃了一块的后腿:【喵有空拍马屁你没空给我找生毛发的药?】
江嘉鱼:“噗”再宝藏的猫猫,翻船后照样要被家暴。
最后,江嘉鱼成功从崔善月那里讨到一盒药效奇佳的生发膏,百年世家也是个宝藏来着。
有了耿润松这个成功案例在,江嘉鱼几乎是废寝忘食地学习,甚至连奇形怪状虫子都不怕了,那还是丑陋的虫子吗?不,那是神奇的宝贝。
大晚上的,江嘉鱼带着人去挖宝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