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说不出来了，我帮你说吧。

你说过，你的副驾驶，除了我，永远不会坐别的女人。

「瑶瑶，对不起……」

「我不想听了，我要回家了。」我推开林宇悉，不想再和他们牵扯。

「瑶瑶，等一下，今天……其实是雨桐有事找你。」林宇悉拉住我。

我停下脚步：「哦，对，差点忘了，不是说她要当面向我道歉吗？道吧，我听着。」

夏雨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苍白，她作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拉了拉林宇悉的衣摆：「阿悉……」

林宇悉拂开她的手，向我的方向走了一步：「雨桐时日无多，她想在离开前拍一组照片，留给家人做纪念……」

我听完这句，彻底失望。

无论他向我道歉也好，在门口等我一天也好，都是为了夏雨桐。

我摇了摇头：「我们最近很忙，另请高明吧。」

「苏姐姐，拜托你了，我知道你拍得很好。」夏雨桐低垂着头，显得可怜又无助，「你以前拍过我的，你忘了吗？」

我闻言，抬头看着她。

我拍过这么恶心的人吗？我还真忘了。

「瑶瑶，给雨桐留个念想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林宇悉还在为她说话。

我心里觉得一阵反胃，忙跑到垃圾桶旁，干呕两声，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也是，这么晚了，我饭还没吃呢。

我冷眼看着林宇悉跑过来，关切地望着我：「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的语气很平淡，「林宇悉，我答应帮她拍照，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吧。」

「你说。」

「拍完照，你和她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好不好。」我余光瞧见夏雨桐眼神中透露出期待。「我们分手吧。」

我用给夏雨桐拍照和跟我分手让他做选择，你猜他会选什么？

「瑶瑶……」林宇悉看看我，又看看夏雨桐，「先拍吧，拍完咱们再谈。」

你猜对了吗？

我猜对了。

我闭上眼，觉得很累。

这段感情，我追着他走了很久很久，我用尽全力地爱他。

可惜，我最终只感动了自己，他还是在每一次的选择中放弃了我，每一次都是。

今天看见他在外面等我一天的时候，我还抱有期待，觉得他是爱我的。

可是后来知道了，他连等我，都是为了别的女人，为了他的白月光，他的夏雨桐。

没意思了，我彻底放弃了。

就这样吧。

「我们分手吧！」我重复，语气坚定。

15

我连夜联系了许晴晴，协调把第二天的档期空出来，给夏雨桐拍照。

我不想拖了，早点结束吧。

晚上我想起夏雨桐说我以前拍过她，于是我打开电脑，把我开工作室以来的所有客片挨个点出来看了一遍。

没有她。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回想，还真回忆起了一些影子。

那时候我还在另一个城市，还不认识林宇悉。

当时我在一家影楼实习，当助理，那时影楼接了一个活，给一个校园模特大赛的前三名拍形象照。

其中一个，好像就是学生时代的夏雨桐。

那时候影楼很忙，摄影师都是提前排好的。可拍摄当天，接拍这个工作的摄影师来的路上追尾，受了伤，所以影楼临时调整，让我来拍。

我那时也很紧张，不停地试光，想动作，想造型。

来拍照的三个模特听说摄影师换成了一个助理，都不大高兴，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