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有那个叫灰原哀的女孩她也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女孩,死两个人最后换来这种结局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关系。”伊达航忧心忡忡,“所以,我们才会在这里,想办法先把人救出来,无论是救那几个官员,还是他们俩,我们都是必须要做的。”
“班长,这种事我知道,只是我在想,如果真的有人做出这种决定,那个金毛混蛋绝对会直接一拳把他打晕吧,反正我是会这么做的,我没法考虑那么周全,只能想到把做决定的那个人打晕这种办法,安心吧,降谷零那家伙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松田阵平挠了下头发,虽然说着降谷零是个金毛混蛋这种话,但是在信任这方面,他没有任何迟疑。
萩原研二低头轻笑一声,“那当然了,小降谷这个人可是很冲动的,所以安心啦,他不会让小飞鸟和那个女孩就这么出事的。”
如果真的有人做出这种以小换大,胜利必须有所牺牲的做法,降谷零已经做好哪怕丢掉日本公安的身份也要用武力压制的觉悟了。
这是同伴对他的信任,也是他自己的第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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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吗?要牵手吗?”
早见飞鸟压了下帽檐,他低头问了一句将自己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灰原哀。
对方朝他翻了个白眼,用冷淡的声线回复着:“早见飞鸟,我是十七岁,不是七岁,请你不要忘记了这件事。”
两个人身上都装备了一圈博士掏空家底拿出来的装备,小型氧气瓶,伸缩带,足球腰带,防水眼镜,可以必要时充当游泳圈的背心,还有强信号机制发信器。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多,恐怕还能再全副武装个几遍。
“虽然我知道你心里年龄和我一样,但是再怎么样,你对他们都有阴影啊,所以,这句话问出来的原因不是把你当小孩。”
早见飞鸟双手插兜,对于自己被拒绝没任何不爽和尴尬,语气依旧平稳。
他们俩被各种武装人员包围着坐在船只的角落里,这个房间亮如白昼,并肩坐在一起的两个人是整个房间里唯一坐着的,他们不远处被捆绑的囚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光亮在身后金属墙壁上铺上长长的影子,没有一点晃动。
“……谢谢。”
隔了好一会,灰原哀才小声嘀咕了一句。
如果不是房间足够安静,早见飞鸟觉得自己肯定会遗漏这句话。
“说起来,一切结束,你有想过自己要怎么办吗?”
比起灰原哀的冷漠镇定,早见飞鸟显得有几分散漫,他往身后一靠,帽檐顺势往下一滑,挡住了刺眼的灯光,他的状态闲散到不像是在参与与自己有关的事,好像自己乘坐的是什么巨型邮轮,接下来要去热带地区度假。
“我不知道,一切结束是指什么?对我来说可能没有结束这种选择。”
“欸??你还挺悲观的,肯定会有,只要是新一在乎的人,他肯定能想到办法解决,你不信他吗?”
早见飞鸟歪了下头,语气里透着纳闷。
但是真正纳闷的是灰原哀,为什么会这么游刃有余?这明明看起来是必死的路,哪怕不是,她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能过上正常的,普通人的生活。
毕竟说来好笑,要的人质是一个死掉的企业小少爷和一个低年级的小学生,自己伪装的身份怎么可能还有用,制作出的自己,根本无法得到安宁。
“因为我们绝对会死,不是吗?”
“不会,我都说了新一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工藤新一……工藤新一……他又不是什么都能做到!!!他就没能救下我……”灰原哀忍不住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但是,话到最后,还是将声音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