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听话的姑娘,原来也是个没有眼力见的,不吓一吓今儿这饭是不能再好好吃下去了。
“是吗?”糯糯正要回话,包厢的房门却被人给一脚踹开了,太上皇背着手从门外走了进来了,“我看谁敢给他罚酒吃。”
别看许怀谦平日里以欺负他儿子为乐趣,实际上心里对这个孩子还是特别疼爱的。
不然也不会做出带着儿子上朝这样胆大包天的事来。
他都舍不得糯糯嗑一下,摔一下的,太上皇又怎么舍得让他被这群为非作歹的官员摸一下。
即使都是男的,太上皇也觉得非常恶心,从裴泫珠和陈雪花哪儿得知这个花魁大赛有所不对劲他就赶了来。
孩子有心去调查事情初衷是好的,被恶心到就不好了。
“你又是谁!”布政使的狗腿子见房门被踹开,进来一个他不认识的老头子,当即跳了起来。
今儿这些人出门都没看黄历吗?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花魁都敢拉他们的面子,现在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老头子都敢踹他们的房门,这要是传了出去,把他们这些昌南官员的脸往哪儿放?
“我是谁。”太上皇冷笑了一声,看着他身后的布政使笑道,“左青丘,你来告诉他,我是谁?”
昌南布政使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觉察出不对劲了,这会儿再看到人叫出他名字时,一下子就想起了面前的人是谁,汗毛一下子炸了起来。
忙跪地俯首称臣,道:“微臣,参见太上皇。”
左青丘的话音一落,包厢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老人。
他竟然是太上皇?
太上皇怎么会来他们这儿?
他们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