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门来找。鲁老太太没让二郎三郎任何一个人去插手这事儿,只是把大丫和顺哥儿接了过来,这几日就在二房这边住下了。
第五日时,官府终于来人了。
鲁大郎看见官府,竟如同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他这几日做梦都是在被人围追,这样的日子,还不如让他进去清净清净算了!
“官差大哥,你们是来传唤的吧?是要和程袁对簿公堂吗?”鲁大郎客客气气的迎了上去,谁知那几个官差气势汹汹,开口说的话便将他砸了个晕头转向:“对簿公堂?你的确有事要对簿公堂,鲁大郎!有人状告你欺压百姓,用不正当手段诋毁同行!强迫百姓改稻种桑!甚至还买通官府残害官员!即刻和我们去一趟衙门!”
鲁大郎愣住了,韦氏也愣住了。
从二房走出来的鲁家人都愣住了。
“不、不是……官差大哥,我是状告程家的那一个啊!怎么,怎么反被状告,谁啊,谁状告我!胡说八道!”
“有什么话到公堂上说,带走!”
两三个捕快即可上前押了人,这回可不是客客气气的了,而是像带犯人一样把人带走了,鲁大郎还在挣扎,路过二房的时候不断的回头:“娘,娘!”
鲁老太太眼睁睁的看着官差把人带走了,韦氏哭着上前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娘!您可要救救大郎啊!这到底是,到底是……”
韦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顺哥儿和大丫虽然不明所以,也一起跟着娘哭,鲁老太太心肠再硬,也终于忍不住叹气:“二郎啊,你去问问三郎,让他打听一下吧,尽力就行。”
鲁越点了点头:“好。”
……
鲁恒今日当差归来,在翰林院门口便遇见了自家二哥,听鲁越说完今日的事后,鲁恒略沉思片刻便点了点头。
“二哥稍后,我立刻与你回去。”
谁知鲁恒刚走几步,便被同僚唤住了:“鲁恒!”
鲁恒一回头,便见到同僚从翰林院里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你快去,翰林官要见你!”
鲁恒大吃一惊:“出了何事?”
那同僚看了眼鲁越,鲁恒忙介绍道:“这是我自家二哥。”
“你家是不是还有个大哥?有人状告你家大哥,牵连到了你,你快去和翰林官禀明!”
鲁恒立刻回头看了眼鲁越,鲁越眉头也皱了起来:“三弟,你快先去,我在此处等你。”
鲁恒点头:“那二哥稍候我片刻,我先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鲁越点头,就在这翰林院门外等,好在翰林院门外并不像官府衙门,来往的人并不是很多,鲁越在此一等便是半个多时辰,总算是看见鲁恒走了出来。
“如何?”
鲁越关心自己弟弟,连忙上前问道。
鲁恒看眼二哥,苦笑:“我怕是不能和你回去了,二哥,我与你细细说来,你回去告诉娘,我这边不用担心,等我消息。”
……
一个时辰后,鲁越驾车,返回了鲁家,韦氏还在鲁老太太面前哭,见到鲁越,婆媳两都站起了身,却又纷纷愣住。
“二郎,你三弟呢?”
鲁越神色不大对劲,鲁老太太问完之后心里一沉,顿时有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娘,三弟那边也出了点事,这次状告大哥的人是赵老二,他用血书在蜀州那边指名道谢的状告大哥,程家那边也反咬了一口,道是这些年和大哥一起做生意,被大哥坑了不少的钱,有账本为证,还说当年三弟会试之后,收了不少的礼,一封状告,三弟现在要被查了。”
全家人都愣住了,鲁老太太气的手都在抖:“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我三郎何时受过礼?!莫说什么乡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