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什么下药……是几时发生的事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鲁大郎看着他,皱起了眉头:“你真不知道?就昨天的事,刘大河现在已经被官府拿下了。”
“哦……那是他活该啊!该!杜家的损失如何?不要紧吧?”
鲁大郎拂袖:“我不知道!”
程袁笑着拉他坐下:“哎呀大郎兄,这几年你看看咱们联手,绸缎生意做的多红火啊,人往前看嘛,你二弟妹的舅舅家的事和你有啥关系……对不对,做人嘛,灵活一点,来,喝了这杯!你想看什么戏,随便点!”
鲁大郎看着他递上来的酒杯,犹豫了好半晌,推开了。
“酒就不喝了,今天难得没什么饭局,我也不听戏了,程兄你尽兴。”
鲁大郎说完之后就走了,而程袁看着鲁大郎离开的背影笑意也渐渐淡了:“阿大。”
“奴在。”
“去打听打听,刘大河怎么办的事,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