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言原本阴沉的脸上也多了些笑意，别说，戴霖渊愤愤不平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哼！”

戴霖渊冷哼一声，莫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陆斯言！”戴霖渊怒喝一声，“把你的猪蹄子从老子头上拿开！你当摸小狗呢！”

陆斯言早有准备地捂住了耳朵，等到戴霖渊说完才轻笑着摁住他，“渊，小点儿声。”

“喏，你看，”陆斯言指了指周围侧目的人，眼底闪过一抹邪光，“你是要让大家都觉得你是我养的……小狗？嗯？”

“陆斯言你！”

“嘘！”陆斯言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还是得给顾爷爷点面子的！”

“哼！”

戴霖渊憋屈地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理陆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