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追究责任的事情,首要任务是去医院看看柔儿的情况。”
一家子对视几眼,只觉翟浩言之有理,几人点了点头,很快就去了医院。
病房中,一席白衣的翟栎柔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原本好看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头部还裹着一圈白色纱布,整个人像个破败的娃娃一般,没有丝毫生气。
她垂在身侧的双臂也裹着纱布,腿上也贴满了纱布,看起来可怜极了。
“柔儿……”
翟家人皱着眉头看着昏迷不醒的翟栎柔,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可偏偏他们连事情是谁做的都不知道,就算再愤怒,也十分无奈。
“你们谁是翟栎柔的亲属?”
“医生,我们都是,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