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不错。”
他本就皮肤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配上闪耀的水晶,天生相配。
从餐厅出来,南瓷手里拎着两篮奶香包。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关上车门南瓷才越过中央扶手抱住他的手臂:“我难受……”
他软软地哼唧,脸蛋蹭着他结实的臂膀。
卸下刚刚故作坚强的伪装。
“先把药吃了。”
应修景拿出一瓶水,在南瓷仰头吃药时偏头看过去。
他脖颈细白,喉结上下涌动。
身材偏瘦,锁骨明显,隔着衣服也能看出肩膀的形状。
等他吃好药,应修景才启动车子,踏着傍晚霓虹闪耀的街道,走向回家的路。
一路上,南瓷的药劲上来,昏昏欲睡。
在车上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应修景叫醒。
南瓷皱眉让他抱,在应修景怀里就已然坠入梦乡。
南瓷做了个梦,他走在一片荆棘之路,沿途的鲜花透着诡异的红。
周遭是冰山万重,冷得他直哆嗦,好不容易捱过冰山,又置身于火海中。
几乎就要喘不过气,窒息的前一秒猛地睁开眼。
凌晨,头疼的快要炸裂,一摸身边空空如也,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待意识恢复些,拿着药来到厨房。
水壶烧着,偶然听见应修景的声音。
低沉又神秘,应是在旁边的电影厅里。
南瓷放下药走过去,应修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现在不行。”
“已经睡了。”
“明天吧,明天我过去看你。”
电影厅的门刚一推开,应修景就转过头。
眼中浮现出一丝惊讶,而后对着电话那端说:“先这样,挂了。”
“你在跟谁说话呀?”南瓷问。
“一个朋友。”
“是那个住院的朋友吗?”
“对。”应修景问他:“你怎么醒了?”
“起来吃药,有点冷。”
他说完就缩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水还没开。”
他冰凉的手故意探进他的睡衣里,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前后翻,应修景没躲任凭他胡闹。
“明天有课吗?”他抚摸他额前的刘海。
“有。”
“请个假休息几天,病好了再去上课。”
南瓷半睁开眼:“你会陪着我吗?在家里工作?”
应修景摇头:“我最近很忙。”
南瓷也不清闲,他今年大三,课程虽说不算紧,但是很重要。
最关键的是,没有他陪在身边,还不如去上课,南瓷摇摇头:“没关系,吃了药就没事了,下课我就回寝室躺着,我没那么脆弱的。”
“没那么脆弱?”应修景低低地笑,手臂搭在他纤细的腰肢上,向下轻拍两下。
很明显是在问,那现在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人是谁。
他只是想跟他撒娇而已。
南瓷把脸紧紧贴在他胸前:“放心吧,我真的没那么脆弱,上课和同学聊聊天说不定还能好一点。”
脸颊温度不低,应修景垂眸,看他眉毛浅淡,鼻梁直挺,嘴唇和脸蛋都比平时红。
本来环在他腰间的手顺着衣摆的弧度游走,刚探进去,南瓷就嘤咛一声:“好舒服。”
应修景在外面久了,手掌温度不高,碰上他的肌肤就像绝渡逢舟一样。
此刻他就像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陡然滋生了男人的摧毁欲。
应修景低头刚想吻他的唇,南瓷抬手阻拦:“别……会传染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