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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修景问他:“买给你的药是不是吃光了?”

他微怔,这才想起之前他送给自己的药箱。

“方便下楼吗?”应修景告诉他:“我现在就在楼下,又买来新一疗程的给你。”

南瓷动了动唇,说:“不需要了,我已经完全好了。”

“我还给你准备了一套西装,用来参加星期一的慈善晚会。”应修景怕他误会,又补充:“刘主任也有一套。”

“现在下着雨,如果你不方便我上去也可以。”应修景提议。

虽说这段时间,应修景的言语和行为没有越界,但南瓷仍不希望他在白天占据了自己的工作,晚上还要占据自己的私人领地。

况且深更半夜,他和前男友共处一室,总是说不过去。

反正就是取个衣服而已,跑一趟也无妨。

南瓷找了件外套,腿上是一条宽松的居家短裤,刚要穿鞋突然想到什么,又回到房间拿出一个盒子抱在怀里。

他戴上帽子,拿上雨伞,刚推开楼道的防盗门,被大雨洗刷的夜景浮现在眼前。

现在租的这套房子是个老小区了,应修景的车很顺利就能开进来。

双闪车灯将雨滴照的透明,南瓷敲了两下车窗。

车窗降下,应修景偏了偏头:“上来。”

“你给我就行。”

“我还有事跟你说。”

南瓷穿着拖鞋,一路走来已经全湿了,踩到他车上昂贵的地毯时,他只觉得这是暴殄天物。

刚坐下来,左边就伸过一只手臂,碰到自己之前,南瓷从他指缝中抽出纸巾,语气礼貌又疏远:“我自己来。”

应修景眼色暗了暗,将买来的一大袋药放到他面前,说:“这次是一个星期的量,下个星期我再来给你送。”

“谢谢。”南瓷说:“下次就不麻烦你了,我已经好了。”

“好的只是外表,我们毕竟看不到骨头的长势。”

南瓷接过药箱:“谢谢你了。”

说完,才将外套敞开,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

像是交换一般,南瓷把盒子也放到应修景手里:“这里面是这些年你买给我的首饰,还给你。”

打开盒子一看,里面包装好的,没包装的统统摆放整齐。

不仅仅有首饰,还有一张卡。

南瓷说:“剩下的钱都还给你。”

既然人家没有完全把他当做替身,那他临走之前拿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如今自己吃穿不愁,积蓄可以慢慢再攒。

应修景‘嘭’地一声盖上盖子,重新交还到南瓷手上:“拿走,实在不想要可以丢垃圾桶。”

“应修景……”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应修景打断他的话,停顿一下,又开口:“你应得的何止是这些。”

他亏欠了南瓷太多。

而南瓷却仅仅只能在金钱方面寻回。

“拿着吧。”应修景深深地看着他:“要是实在不想看见这些,把它们卖了换钱也好。”

南瓷眨了眨眼,正想说什么,却见应修景疲惫的用指腹揉了两下太阳穴,说:“我最近加班的时间比较多,头……偶尔会疼。”

南瓷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但没吭声,只是看着他。

应修景的喉结上下涌动,又说:“想问问你,这边有你平时给我用的精油吗?”

“那是之前托朋友代购的,国内没有。”南瓷说:“不过你既然想要,应该不会找不到的。”

应修景的偏头痛,毫不夸张的说,是他合作伙伴唯一一处可以献殷勤的地方。

任谁都希望自己能够解决应先生的顽疾,所以只要他皱皱眉,比那罐玫瑰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