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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瓷起身说抱歉,拿着手机来到门口。

“南瓷!”台萧的声音听上去十万火急:“我被公司指派到去荒北出差一年了!”

荒北地如其名,地理位置偏僻,是个落后的城市。

被派去那里出差,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南瓷问他:“怎么会突然被派到那边?”

“不是突然。”台萧声音凛冽,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浓烈的恨意:“是蓄谋已久,一定是应修景安排的!”

他先是快动作吞了台萧所在的公司,然后在他们如坐针毡时不急不缓地看着。

犹如温水煮青蛙一般,只等到温度合适了,再抛出重重的一击,而那时候锅盖已经盖上。

台萧说:“应修景是在报复我!”

“你,你别急……”南瓷攥着手机,唇色都泛白。

想了很久,最红阖上双眼:“这样,我去问问他。”

“不行。”台萧阻拦他:“他已经开始出手了,就代表他根本不在乎你,你去了除了自取其辱被他们欺负之外没有什么好处。”

“可是……”

“这样吧。”台萧喘了几口气,镇定下来后告诉他:“我想想,实在不行我只能辞职。南瓷你听我的,不要过去找他,说不定这也是他的计划之中,只等着你自投罗网。”

挂断电话后,南瓷陷入两难的境界。

恍然间想起陆钰起还在等他,他才重新调整情绪回到座位上。

陆钰起笑问:“男朋友?”

“是。”南瓷点头。

“吵架了?”

“没有,就,发生了点意外。”

陆钰起看出他不想多说,就没有过多询问,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南瓷回到家里。

就在他以为应修景不会有下一步动作时,没想到居然直接来了这么一出。

南瓷生气之余,竟也开始后怕。

或许台萧说得对,他一气之下回去陵市找应修景要说法,怕也是应修景等他自投罗网的一步棋。

可如果不去,台萧的结果就成了定局。

到头来,南瓷成了连累他的累赘。两个人在一起的开心日子还没正式开始,就被迫结束。

他的人生倒没什么大的变化,可台萧绝对是从天堂坠入地狱。

不行。

他不能把台萧牵扯进来。

越想越急躁。南瓷还是决定回陵市一趟,不管应修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都要过去问个清楚。

收拾好东西,突然想起一个人。

南瓷拨了个电话过去。

“哥,你下星期一入职对吧?”

杜雨:“是啊!昼溥!我妈都跟你说了吧?”

“说了。”南瓷说:“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跟你一起过去谢谢人家好一点,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那太好了,其实昼溥跟我打听你,就是有服软的意思,到时候咱俩一起过去,我已经准备好见面礼了,你人过来就行,说不定以后咱们还能一起上下班呢。”

南瓷有一周的时间考虑该如何跟应修景开口。

那个人有明确的目的和缜密的计划,从他开始的第一步就已然预料到了最终结果,所以拐弯抹角说再多也没用,还不如开门见山。

一周后,南瓷和杜雨站在昼溥门口。

门外石狮一如往日屹立在阳光之下,公司里的绿植开得那样健康。

跟前台说明了情况,竟是周然亲自下来迎接。

“南先生,杜先生。”

杜雨谦卑地点头:“您好您好,周特助您好。”

“请跟我来。”

周然还是如从曾经那样,面色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