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的。”
说着他从阿尔特塔手里拿过房卡,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中拉上自己的行李箱,潇洒转身向电梯走去。走到半路他发现不对,停下来偏头过去。
“还等什么呢?”他对德布劳内说,“快走了,跟上。”
……
每个人都有半小时的休整时间,进房间后,巴蒂将行李箱往边上一放,直接跳到靠窗的那张床上尝试入睡。
他将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然而大脑却不听话的格外清醒。
5分钟后,睡不着的巴蒂索性坐起来,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翘起一条腿到窗台上,然后毫不掩饰地看向忙前忙后收拾箱子的德布劳内。
“你不累吗?”他问。
“什么?”德布劳内把箱子里的乳液拿出来,抬头看向巴蒂。
“我说——”巴蒂想了想,用最简单的英语说道:“你知道我们只在这里比一场赛,住两天,对吧。”
德布劳内明白他的意思,他笑笑。“我知道,但我喜欢一切都有秩序的样子。”
巴蒂表示不能理解,对他来说,行李箱放在地上也挺有秩序的,需要什么就从里面找,一点不麻烦。
又过了5分钟,德布劳内收拾完了他的箱子。
比利时人拿出一个黑袋子,那袋子里鼓鼓囊囊,装满了东西。
他抱着袋子坐到床头,然后冲巴蒂神秘兮兮地招招手:“我带了好东西,意大利的。”
少年被勾起了好奇心。“是什么?”
“就是——”比利时人眼角带笑,手伸进袋子,缓缓移动,然后突然,他从袋子里揪出一个条状物丢到巴蒂怀里,“给你。”
那是个长长的,两头被封死的,香肠?
但和一般的香肠不同,这个是深棕色的,上面还有小突起。
“意大利的巧克力肠?”少年惊喜地把它握在手里,“这可是我的最爱,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家。”德布劳内又拿出了小刀,“事先声明,在今天之前我不知道你喜欢它。”
他把刀递给巴蒂让他切那巧克力肠,“我父亲是个商人,经常到世界各地去,从我10岁那年他把这宝贝给我起我就爱上了它。”
巴蒂没听懂这个长句子,但那并不影响他对巧克力肠的热情。
两人用小刀把它一块块切开,巧克力,榛子,还有朗姆酒的香气顿时溢满整间屋子。
塞了两块进嘴里后,巴蒂舔舔手指,然后试探性地开口说:“这东西热量很高,教练明确规定不可以吃的。”
“我知道。”德布劳内耸耸肩,“但我就是想吃。”
巴蒂偷笑。
试探成功了,看来这长了一张性冷淡脸的比利时人也不是个乖宝宝的类型。
“现在你也吃了。”德布劳内又说,他切了一块大的边吃边说,“如果你告密,我们两个都会完蛋。”
巴蒂没说话,他拍拍手上的残渣起身走到德布劳内面前,阴影洒下,比利时人有些搞不清状况。
“你要,呃,你要做什么?”
巴蒂勾起嘴角,俯身从他嘴里的巧克力上掰下一块,然后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丢进自己嘴里。
“我当然不会做叛徒。”少年笑的像只偷吃零食的猫,“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
下午,瓜迪奥拉带他的球员们去诺坎普踩了草坪,又在那里进行了常规训练,这对他来说是种奇妙的体验。
在他麾下的曼城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尽管外界一直称呼他们为巴萨3.0(2.0是拜仁),或者新巴萨,但他心里清楚不是。他没办法再带出来一□□样的队伍了,当时的巴萨没可能进行复刻。
但那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