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只球队那么多的小弟，而巴蒂只有他。这段关系从他们5、6岁时开始，一直没变。

“不了。”巴蒂回答，“等开始集中训练后他们会开的。”

泥鳅再次点头，同意是作为小弟的基本原则之一。

巴蒂从不训斥他，偶尔甜蜜的抱怨甚至让泥鳅感觉到高兴，不管外人怎么说巴蒂狂妄、讨人厌，在泥鳅心里他永远都是那个顶着鼻青脸肿帮他收齐保护费，主动伸手问他要不要做他小弟的男孩。

“马克。”

巴蒂毫无征兆的开口，他很少叫泥鳅的本名，如果他那么做了，说明他认真了。

“等奥运会结束，我们去欧洲吧。”他紧跟着说。

泥鳅看向巴蒂的侧脸，想都没想，嘴唇和舌头接管了全部工作。

他听见自己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