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他其实和母亲长得很相似。
“甚尔,抱小朋友时你手臂应该要往上一点,这个样子硌到我屁股骨头了,会疼。”
禅院甚尔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然后额角的青筋在跳:“少啰嗦,你在家就是这样被教礼仪的?”
禅院鹤衣觉得甚尔的话很没道理,换一个词就不是同一个意思了吗?
而且日常生活中文绉绉的用语很奇怪吧?就算是那样优雅端庄的母亲有时候也是直接说‘屁股’这两个字的。但她还是很大度的听从了兄长的意思。
“好吧,那硌到我腚了?硌到我臀——”
“闭嘴!”
“好凶哦。”
禅院甚尔:......
他现在能把这个小鬼丢回灵堂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