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肆三言两语,将时玥这段时间的丰功伟绩都一一道来。
但是他没说她住院的事情。
今天早上出发去火车站之前,女孩从副驾爬到他身上来的场景又一次在他脑海里呈现。
岑肆喉咙莫名干涸,他转移视线看向远处,继续说,“她现在挺好,我能照顾她。”
白跃没错过他神情间的认真和诚恳。
他这段时间也想通了,妹妹也该有自己的选择,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他不会阻止她。
而岑肆,他一颗心分明已经沦陷到妹妹身上。
毕竟岑肆的所作所为,早已经不在单纯地照顾朋友妹妹的范围里。
“岑肆,当初你在我家里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白跃问,“你现在还是那个想法吗?”
岑肆蓦地握紧方向盘,点头道,“嗯。”
事已至此,只要她还愿意,他就会娶她。
白跃叹息,“找个地方喝两杯?”
现在的问题是,妹妹还小呢,要等她十八岁生日,岑肆这报告才能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