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住院了吗,我看检查结果显示血糖偏低。”
初挽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便勉强辩解道:“那只是暂时的。”
陆守俨笑了:“挽挽,你好像永远都是有道理的。”
初挽直接转移话题:“你突然把我揪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违法乱纪了。”
陆守俨听这话,便收敛了笑意,神情严肃起来:“和你说正经的,这些年,你路子都走得正,不该伸的手,你就没伸过,就这点来说我很欣慰,这是初老太爷教得好,也是你自己行得正立得端。”
他说得如此正经,初挽不自觉间就站直了,跟个小学生一样。
她看着他,下意识想说“谢谢七叔夸奖”,不过动动唇,又觉得说不出。
感觉有些怪怪的。
陆守俨吩咐道:“没别的事,你先去吃饭吧,让洛秘书带你过去食堂吃。”
初挽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那你呢?”
陆守俨神情微顿,看着她道:“我等会再过去。”
初挽便明白了,他不方便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洛秘书陪她去,这是秘书帮领导招待亲戚,但他陪着去,就不合适了。
她想想今天和彭局长谈的事情,到底是蹙眉:“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她问得没头没脑,不过陆守俨却明白她意思:“我只知道大概情况,没问细节,问了别人也不会说。”
初挽点头:“嗯,我明白。”
陆守俨看她神情异样,微眯起眸子,审视她半晌,才道:“怎么,这么失落?这是替谁担心难过呢?”
初挽一听这话,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七叔,我最听你的话了,你让我去吃饭我就去吃饭,现在我先去食堂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就在她手已经搭在门把上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道:“让我猜猜,是在担心刀鹤兮,还是在担心关敞?还是说,你在担心你铁生哥?”
初挽的动作便顿住。
她缓慢回身,看向那个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
他仿佛很随意地翻着手头的文件,意态闲淡,好像只是随口问问,好像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初挽便笑了,笑得好整以暇。
陆守俨仿佛感觉到了,他停下翻找着文件的动作,缓慢撩起眼:“怎么,这个问题对挽挽来说,很难回答,是吗?”
他极尽宠爱地抱着她,低声道:“我让司机把车直接开过来,你穿好衣服,等会直接上车,我送你回家。”
陆守俨怜惜地轻抚着她的发:“等会人走得差不多了,我带你出去吃饭,现在你这样不能出去。”
她好奇地看着他:“你怎么提起这个?”
以他如今的位置,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他都注定身败名裂!
进了家门,初挽肚子咕咕叫了:“吃什么?不是说先吃饭吗?”
……
当初挽看到那张床的时候,陡然间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疯了吗,这是你办公室,这是你办公室!”
她闷哼出声,紧攥住他的肩膀问:“你是不是经验特别丰富……”
陆守俨帮她理着潮湿的秀发,哄道:“没事,我让洛秘书安排好,没人看到。”
初挽微惊,便推他。
初挽疑惑,不懂他怎么了。
陆守俨:“部队。”
隔着一道门,初挽听到他在和人说话,好像是一位重要领导恰好过来了,来他办公室。
陆守俨听这话,疑惑地抬头看向她。
初挽捏着筷子,看着对面的男人,郑重宣布道:“那是我包的。”
陆守俨微侧首,偏向初挽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