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径自上了自己的车。
这个电话万年不用,怎么还有人打?
初挽将车子停在附近的一处茶楼前,下车,准备走过去,她不愿意在陆守俨单位面前太招摇。
位高权重的长辈,是被敬重的,是对晚辈照拂的,不是什么卑劣的。
初挽笑了:“七叔,我可没这么认为,你往日照拂有加,我心里明白,也一直都很敬重你,我不会把你想得这么卑劣。”
这果然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
她想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先去吃点好吃的吧。
她顿时找都不想找了,转身过去停车场,开车就走。
她接起来,结果电话那边传来陆守俨的声音。
陆建冉婆家出了大事,公婆现在都在监狱里,她丈夫判得少,倒是出来了,不过身无分文,她是怎么也不愿意回去,带着儿子投奔娘家了。
想到自己那永陵村的工程,莫名出了这一桩事,可能就是他暗中使了什么手段,她就更恶心了。
她干脆直接去陆守俨单位找他。
洛秘书打个哈哈笑了,略寒暄了几句,问起来,知道初挽找陆守俨,忙道:“陆同志上午有个会,这会儿应该没事。”
想到陆守俨可能有过不少那种年轻小姑娘,初挽一阵恶心。
初挽:“建冉,我知道你现在日子过得紧巴,但你放心,我也不会嫌弃你穷,别多想。”
这通电话自然不欢而散,初挽多少有些懊恼,觉得自己竟然轻易被一个老男人给诱惑了,觉得自己眼皮子浅,不该贪图不该有的。
谁知道洛秘书身边竟然还跟着一位,对方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穿着中规中矩的木耳边白衬衫,倒是清新秀气。
就在两个人关系尴尬的时候,出这桩事,确实引人联想。
初挽声音格外寡淡:“七叔,我现在累了,想睡一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可以吗?”
初挽想着这倒是正好,她先和洛秘书谈下。
初挽回忆着那个女人的样子,倒是楚楚可怜,挺好看的,关键含苞待放的,真年轻。
洛秘书并没说话,道:“等会,我们进去聊。”
他试探着道:“挽挽?”
如此装扮过后,她径自过去陆守俨单位。
她开的是进口名车,大几十万的。
回到家时,竟然下雨了,秋天的雨连绵不绝,干干净净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那自然是美不胜收,充满浪漫情调。
陆守俨:“你认为我是故意拿捏你?”
但是如果路边湿滑甚至还溅了裤腿泥点,那就怎么看怎么煞风景了。
把在德国那隐秘的一面收起来,恢复原本的身份和角色。
他的声音发闷:“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这件事有些突然,确实赶巧了,但我之前的确不知情。”
陆守俨:“怎么哑巴了?说话。”
初挽听这话,笑道:“离婚了怎么就不能来了?”
他能不追问,当没这回事,这也算是一种默契。
陆守俨听这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以他的地位,如果他存着那个心思,那自己再是小心也白搭。
如今初挽公开嘲笑她穷,那更是不亚于当众给她一巴掌。
想到这种可能,初挽不免好笑,那一晚她也很辛苦好不好,被折腾整整一晚上,结果可倒好,竟然被他这样摆一道?
下车时,恰好见到旁边走出一个眼熟的,正是陆守俨的秘书。
虽然事实证明即使当时初挽出钱也救不起来,但她依然耿耿于怀,无法接受当时低头求人却被拒绝的屈辱。
最开始她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