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和他们毫无干系。
中方显然也不想和英国打捞公司过不去,他们虽然确实也有问题,但是现在既然愿意和中方站在一条战线上,痛打落水狗哈迈,大家自然乐意。
中方要求哈迈支付他在中国海域所造成的一切船体损失,并向哈迈开出了高额的罚单,同时和荷兰方面交涉。
陆守俨眼神轻淡地看着眼前这个黄头发的落拓男人,道:“我们中国有一个词叫祭天,就是在打仗之前先见见血,那样吉利,你不就是最好不过的祭天吗?”
她缓缓地道:“不配。”
陆守俨:“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不过她一直对我们纠缠不休,都是可以趁机做个了断。”
初挽回首,看她:“孙雪椰,其实我劝你,冷静,你如果好好处理,还能有一线生机,不然的话——”
从这两天他探听到的消息看,中方对这件事态度非常坚决,而且看上去国际舆论也对他很不利。
此时的哈迈脸上依然残留着淤青,红中泛黄的头发油腻腻地垂在脸颊两边,深邃的眼窝让他看上去阴暗暴躁。
初挽便扭了扭身子抗议:“到底怎么了?”
这辈子,陆守俨属于自己,但是上辈子,其实她也不知道。
他这么一说,陆守俨眸光如箭,冰冷地射过去。
陆守俨不屑地轻笑一声:“你但凡懂一些时势,就应该知道如今的局势,赤瓜礁海战之后,中国在这一片海域的地位今非昔比,我相信你也领略到了南海舰队的士气,你以为,他们会怕了谁吗?如果真要打,别管输赢,有谁会在乎你一条人命吗?”
在这种情况下,英国捕捞公司自然不敢再为哈迈说什么,他们虽然背靠英国,但是他们只是公司,他们只是做了一个发财梦,可不想卷进什么事端中。
初挽:“她和家里人断了联系,现在家里人也不认她了,她走投无路,只能找你了。”
陆守俨抬起眼皮,看她。
孙雪椰见她要走,却突然喊住她:“你别走,你告诉我你不心虚吗,勾搭自己丈夫的叔叔!”
初挽:“你打算去见见她?”
初挽:“对,就是故意给你设下陷阱,可惜,你就是这么贪婪,像一条狗一样从狗洞里钻进来,想从南海捞点好东西是吧?你以为你可以赢一次,就能永远赢吗?上一次没能给你教训,这次就是让你知道,南海这一片海域,你再敢踏入一步,保证让你有去无回。”
谁能说得清呢。
一直沉默的陆守俨终于开口:“生意的事,我不懂,沉船挖掘的事,我也不懂,但是我懂政治,我也懂外交,这位先生,我可以告诉你,请你老老实实闭上你那张嘴,安安分分地接受我们中国法律的制裁。”
初挽:“我只是想问问你,你们从沉船中打捞的那些东西,怎么样?挺好的吧?”
哈迈嘲讽地看着初挽:“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吗?”
哈迈:“你们也就这点伎俩了!”
初挽:“没办法,现代社会是科技的社会,你那几个什么遥感器,根本不够用,我们一眼就识破了,直接把你的遥感器放到废船石头旁边,你还不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一直在监控着,怎么,每天看着你的遥感器发来的信号,你心情挺好的?”
不过初挽到底是去见了孙雪椰。
初挽却不再理她,推门出去了。
陆守俨:“撞船和哈迈闯入南海的公案,牵扯复杂,估计得等等,不过孙雪椰是中国人,倒是好办。”
陆守俨的大手轻按住她窄软的腰,淡声道:“也没什么,有点小事,需要处理下。”
哈迈听着,气得眼睛都红了:“果然是你们,是你们故意设下陷阱,你们把我们的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