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噱头,过去那片海域扫描定位。
这次的玉凳鉴定,显然少不了这两位的手笔。
这里面是他对初挽这个血缘亲人的宠爱,同时也有对自己昔日遗憾的弥补。
她想了想,提议道:“我们是不是可以以别的项目名义,先在南海一带开展调查,目前我们只能锁定那片水域,但具体位置还需要考察,可以小规模进去搜查,逐渐缩小范围,等万事俱备再出手,到时候哈迈想做什么也来不及了。”
初挽看着那玉凳照片,良久,终于给初鹤兮打了个电话:“香港那件玉凳,你留意到了吗?”
她这么说的时候,旁边众人听着疑惑,一问之后,恍然,便笑道:“原来陈小姐和初小姐初先生竟然是亲戚?看来风水宝地就是出能人哪!”
严院长一听乐了:“那敢情好,行,我们先去把准备工作做足了,等过几周我估计差不多,到时候你去了我们正好开工呢。”
初挽见此,也就不勉强了,正好这时候初鹤兮和设计师的探讨告一段落,具体细节协商先交给易铁生,她和初鹤兮赶过去香港,去参加这次的佳士得拍卖会。
初挽自己先拿出一百万人民币来,用做这次水下考古的后备金,严院长成立了水下考古调查工作队,并成立一个高规格的学术委员会,负责泰兴号的调查和研究。
以初挽的意思是,请岳教授走一趟香港打假,不过岳教授显然没那个心思,他如今正醉心于初挽捐献的三兽首研究,从而研究清朝精炼铜的历史。
为了节省资金,她还向广东省文物局和海洋局申请支援,到时候会借用海洋局的打捞搜捕船进行临时作业,这样能节省一部分资金。
陈蕾愣了下,周围人也都呆了呆,之后都笑起来:“对对对,听说初先生已经认祖归宗,现在改姓初了,刚才倒是忘记这茬了。”
说完径自领着初挽离开。
陈蕾和她四十多岁的丈夫小仓富佐站在一起,看着倒是洋气漂亮,也显得年轻,整个人气质都很好,和以往在永陵村时判若两人,和之前学生时代也不同。
初鹤兮淡淡地道:“我姓初,初挽的初,请叫我初先生。”
她当即给ddocks打电话,请他大致调查了陈蕾,于是初挽便看到了这几年陈蕾的经历。
他们过去的时候,恰好拍卖会鉴定专家团要开一个简单总结会,这鉴定专家团倒是有几个初鹤兮和初挽认识的,难免打个招呼简单寒暄几句。
可以说,直接从五六十年代中国农村范儿,到了九十年代发达国家范儿。
自从古玩市场放开后,收藏圈子的水是越来越深了,购买顶尖高仿工艺品,之后伪造文物流转身份,放到大拍卖会,利益集团和专家勾结进行鉴定,最后成功拍出高价,这也算是一个利益链条了。
没想到早早竟出现了?
初挽既然要打假,那自然就先做好万全准备,她找了岳教授聊了这件事,和岳教授其实早已经在关注了,果然,岳教授也鉴定为假货。
陈蕾也看到了初挽,她看到初挽,便微蹙眉,不过还是上前打了声招呼:“初挽,几年不见了,你怎么过来了?”
初鹤兮见此,显然不想理会,简单打了招呼,就要带着初挽离开。
而初挽听到这玉凳,一时也是疑惑。
一件文物的真假有时候不光是这件文物的问题,还涉及到众多集团利益,于是一旦有人打假,必然会出现一些涉及切身利益的专家,甚至赤膊上阵挺假护假。
初挽道:“听说这里出现一件旷世奇宝,所以过来看看。”
初挽听这话,明白了,如果是小型水下考古打捞项目,自然好说,严院长一个人说了算,但是这种大型捕捞项目,涉及各方利益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