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敞带着初挽先骑马,之后到了一处废弃的汽车厂,在那里,他带着她上了一辆破旧的小汽车。
初挽支起耳朵,听着外面动静。
初挽:“不知道,估计很早了吧。”
福宴清却沉下脸:“行了,别说了,上车。”
关敞看来确实耿耿于怀:“我当时太天真了,竟然小看了你,就这么打了眼。”
关敞:“那就可惜了,那你和我一起骑吧?不过我是一个男人——”
关敞:“我知道,斗心眼的话,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你不要说话,不要多想,也不要试图说服我什么。”
初挽没有抵抗,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抵抗。
他看了她一眼,很不能释怀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骗走了我的元青花。”
初挽侧首,好奇地打量着关敞:“斗心眼的话,我能比得上你吗?你说你多能装,装了这么多年,不累吗?”
关敞:“当年我不是输给你了吗?”
来人竟然是关敞。
初挽见好就收,也就上车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枪声终于停了。
初挽收回目光,不再看了。
初挽摔在那里后,干脆也不起来了,她就趴在座位之间,安静地等着。
关敞:“我很快就知道你是初家的后人,我就知道自己一定打眼了。”
初挽:“那怎么叫骗呢,你情我愿的买卖!”
初挽注意到,小汽车里堆积了许多木盒子,关敞好像很宝贝他们。
初挽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关敞那依然一脸憨厚的样子,冷笑:“不会。”
初挽:“就不劳烦你了,我觉得这车里挺舒服的……”
车子启动,初挽闭上眼睛,感受着车子前行的方向和大概路程。
自己一旦出事,初鹤兮必对他恨之入骨,这父子情基本没什么挽救的可能了。
初挽:“我就是小打小闹捡个漏,关老板你在背后做的才是大买卖。”
关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自然注意到了,便提醒道:“别指望他们,他们可不是来帮你的,你喊了也没用,这里不是北京,也不是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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