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就不同的人,也就造就了不同的生活态度,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幸福的手段,反正至少现在三喜这日子过得还挺舒坦的,而苏岩京也要为自己当初的选择负责。
如今不光是老太太,那儿子媳妇也来了,他们总觉得他们这好运气和当年的事有关,自然对初挽感激不尽。
刀鹤兮仰脸看过去,却见满树的柿子花一簇簇地开着,星星点点,明晃晃地印在春日湛蓝清透的天空中。
暖风拂过时,隐隐有清香萦绕。
这种事也不是她一个外人好去评价的。
倒是不如烧了,清清爽爽,如今盖成房舍也能造福一个村子。
她活了两世,两世的年纪都不算太大,但是却仿佛已经经历了很多。
那是崭新的一派房舍,里面有孩子朗朗读书声。
上辈子的九龙杯,她耿耿于怀,但九龙杯只是一个物件,她要九龙杯,只是因为九龙杯背后牵扯着花旗银行案,因为家破人亡亲人生死不知。
她心里便泛起一股混合了复杂情绪的酸楚和欣慰。
三喜也虎虎地道:“去单位,找他们单位,告状!”
那老太太一进院子便问:“恩人呢,恩人呢?”
于是今天,跪在老太爷坟前,在那春雨如织中,她终于可以说:挽挽回来了。
说着,她领了刀鹤兮过去,菜地是没了,不过她却看到柿子树枝干婆娑。
初挽:“当时我一把火把房子烧了……”
刀鹤兮磕头的时候,初挽从旁跪看着。
当年她一把火,烧了老屋,但这柿子树竟然幸免于难,依然活着。
老太太对初挽自是千恩万谢,说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遇到了初挽这个活菩萨,又拉着她的手说了许多话。
这么说着间,也有人拉着初挽的手,好奇地问:“你姐的事你知道不?”
大家撇嘴好一番嫌弃后,又开始说别的了,东家长西家短的,都说了一个遍。
刀鹤兮看着那房舍,道:“挽挽是个烈性子,不过这样也好。”
初挽把一把烧纸给刀鹤兮,刀鹤兮跪在初老太爷跟前烧纸,磕了三个头。
不过她到底足够幸运,拥有了她从未渴望过的幸福,也终于完成了自己人生中最大的使命。
旁边也有懂的,便笑起来:“你们女婿是政府的人,政府的人那就有国家管着,放心好了,他可不敢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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