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就是从梦幻中走来。
挂上电话后,她径自出门,打了一辆车,直奔伦敦桥。
刀鹤兮却摇头,喃喃地道:“我不是。”
初挽大声道:“鹤兮,我知道你是她生养的孩子,你一直渴望从她那里得到,你对她心存畏惧,你便是有了通天本领也逃不出她给你套上的诅咒,不过我不一样。”
初挽:“你很小的时候,你的名字叫初鹤兮,所以你给自己落款初鹤兮,后来她不让你姓初了,便用利器刺在了‘初’字上,刺掉了那一半,所以你才开始姓刀,是不是?”
夜光中,刀鹤兮修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他低声道:“太久远了,我已经不太记得了。”
“她把太爷爷的作品经方老太太之手还到我的手中,可是瓷器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要的是人,不是冰冷的瓷器。”
刀鹤兮垂着眼睛,低声道:“那天我带你去那栋小时候的房子,你翻出了那份练笔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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