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摊开手。”
刀鹤兮疑惑地看着她。
她抿唇,浅淡一笑。
刀鹤兮伸出手,摊开。
初挽也摊开自己的手,比对了下手心的纹路:“我们的手纹挺像的。”
上面的走势确实很像。
刀鹤兮睫毛微颤,抬起,看着初挽,道:“很多人都这样的吧,只是巧合。”
初挽笑看着他:“我也没说不是巧合。”
说完,她不由分说将红糖糕椰子饼塞给他:“吃吧,不要说你不爱吃甜的,我给你买了,你就得吃。”
她语气任性,理直气壮,又好像在撒娇。
刀鹤兮眉眼泛起无奈,他接过来,浅浅地品尝了一口。
初挽:“好吃吗?”
刀鹤兮:“还好。”
初挽:“你不觉得太甜了吗?”
刀鹤兮觉得她是故意的,不过他还是道:“甜食好像味道也不错。”
初挽便笑了:“是吧,口味会改变的。”
两个人这么慢条斯理地逛街吃东西,偶尔看看路边摆摊的物件。
其实于初挽来说,更多是欣赏这里浓重的英格兰气息,路边酒馆开着门,可以看到英伦风红桌布,也可以看到亮眼的波西米亚风建筑物。
至于捡漏什么的,初挽倒是没什么指望,这边显然也没有太多有价值的古董。
这么走着时,初挽看到一家店:“我们去看看那家。”
刀鹤兮此时吃完了红糖糕,有些提防地看了眼那家店,好在看上去只是一家普通的杂货铺,并不是什么卖零食的。
那里面物件摆放得琳琅满目,墙壁上挂着老式古董自行车,百叶窗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而窗台上是各样放在玻璃瓶的奇怪标本,有动物的植物的,还有写到一半的墨水瓶。
初挽仔细看了看,竟然有夜光的墨水,说是晚上也能看清楚字迹。
刀鹤兮在她耳边低声提醒:“这就是里面加了一点磷的小把戏。”
初挽想想也是,便放下了。
又随便看了看,两个人便要离开,就在这时,初挽看到那墨水瓶旁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旧物件。
她停住了脚步,盯着其中一个看上去是标本的树叶看。
刀鹤兮本来已经要走了,见她一直在看,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很快,他也被吸引了。
那是一件长条状的书页,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
这个物件,他其实见过的。
他看向初挽,初挽也在看他,他看到她用口型吐出三个字:贝叶经。
刀鹤兮微点头。
这确实是贝叶经。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初挽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们光明正大把这个名字亮出来,但是真正的福宴清却躲在了幕后,指挥着那个游走于美国古玩界的假agalli。
初挽的这片贝叶经书,品相完整,是不可多得的精品了。
初挽听着,心狠狠一顿,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突然便想哭了:“他还跟我去给我太爷爷扫墓了,不知道我太爷爷是不是在天上看着,他知不知道这是他的外孙,他可能知道吧。”
陆守俨:“那个人说上面有英文,他看不懂,但是彭局长用了列举排除法,现在大致可以得出结论了,上面的英文是一个人的名字。”
她想起在美国,刀鹤兮向她说起曾经,她那么心疼他,那么想抱住他,但终究克制住了。
刀鹤兮微颔首,就要离开。
h.f的负责人就叫agalli,这个名字显然原本不属于他,他只是一个被支在外面的壳罢了。
陆守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