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一不小心会直接进去,可真是把陆老爷子的老脸都丢尽了。
初挽诧异地侧首看向陆守俨。
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那声音低醇悦耳,有些勾人。
他有些缓不过气来。
旁边几个盗墓的赶紧捂住他的嘴,低声说:“兄弟,兄弟,小声点,可不能这么叫!”
陆守俨踢完三脚,有力的臂膀一把将他拎起来,扔到了他那吉普车里,又把他那一堆赃物直接给拿过来:“陆建时,这三脚,我是踢陆家踢的,现在,你等着法律的惩罚吧,跟我去派出所。”
那雷锋帽汉子拎着一把铲子:“什么都有?那敢情好,那你现在是要自己拿,还是我们帮你拿?其实你自己拿也行,我们乐得省事。”
竟然是陆建时!
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应该是顺藤摸瓜,顺着这几个人设法摸清楚这条线索,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他从军多年,这几年也有晨练的习惯,一脚下去爆发力十足,又狠又准,直接把陆建时踢得吱哇乱叫,差点滚旁边烂泥沟里去。
几个人顿时大惊,都慌得不行了。
陆建时疑惑:“这是念什么?”
他应该是有些怕了,不过还是壮着胆子凑过去,往里面瞧,拿着手电筒,勉强在里面晃了晃,就赶紧道:“行,行,都没了,空了,空了。”
说完,他又是一脚:“还有一脚,是替你爸踢的,你记住,你爸在出差,所以让我过来,代表陆家来教训你。”
陆守俨也不管别的,打开车门,一把将他拽下来,之后,上去就是一脚。
陆守俨神情有些难以形容,不过他还是略俯首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对,我也是听说了这消息,三哥过不来,让我帮处理下。”
这些人显然是熟练工,三下五除二把墓地旁的青砖给撬开,之后下铲子往里面挖,每挖出什么他们都要报告一下,挖出来五色土,挖出来白膏泥,他们都要给陆建时看。
初挽甚至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喷洒在自己脸上,有些痒。
初挽听着,好笑:“你这侄子,你说他是精呢还是蠢呢,自己都到坟地了,他还记着这个?”
那人正淡漠地看着他。
那陆建时听了这话,显然明白,所谓的“老骨头”就是死人留下的骷髅。
也怪不得陆守俨竟然过来,这是亲自来抓人了。
初挽:“怎么不对?”
陆守俨眉眼明显有些无奈,抿着唇,没说话。
陆守俨低叹:“想笑,回家后再笑吧。”
陆守俨在她耳边说:“看来他们今晚的客人不止ddocks。”
他这话刚说完,就见那吉普车车窗玻璃落下,里面露出一张寡淡而熟悉的面孔。
这时候,风吹起来了,月亮也没了,大晚上冷飕飕的,不远处好像还有老鸹的叫声,凄厉厉地瘆人。
他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比之前听到警笛还怕。
这么约莫等了十几分钟,就见一个人远远地过来了,初挽还以为是addocks瘦长,这个人明显肩膀比ddocks要宽阔一些。
陆建时显然心慌着,落下车窗玻璃对着外面大吼:“你干嘛,找死啊!你不看看我这是哪里车牌号,北京的——”
陆建时却赶紧道:“当然是你们,你们拿,我不能动手,我可不能动手!”
陆建时匆忙刹车。
陆建时一听,傻眼了,忙喊道:“七叔,七叔,都是自家人,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这里又没公安,你得帮我!我要是被抓了,回头咱们家都跟着丢人啊,七叔,咱们丢不起这个人啊!”
初挽疑惑,之后恍然:“这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