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需要办,特别是现在自己欠了一堆债,更是要慢慢还,只能一件一件来。
初挽听他这么说,越发羞耻,抬起头来,有些撒娇地拍打他的脑袋:“你故意的!”
于是在这一瞬间,脑子里绷着的弦断了,理智彻底溃败,激烈的白光自她眼前划过,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陆守俨跪在那里,撩起眼来看她,眸色沉如夜。
眼角逐渐溢出生理的眼泪,而就在这朦胧泪光中,她看到对面墙上是偌大的电视机,电视机屏幕上竟然隐约映照着她和陆守俨的侧影。
初挽睡不着,不太想在飞机上看书,刀鹤兮见此,便问:“下棋吗?”
初挽无助地仰着脸,咬着唇,拼命地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初挽大概猜到了陆守俨要做什么,但是他真这样做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相信,顿时腿都软了,站都站不稳。
刀鹤兮也下了车,和陆守俨打了招呼,便谈起这件礼佛图浮雕的运送问题,因为天已经晚了,现在肯定不合适,必须等明天。
见到她后,他一步上前,直接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陆守俨笑道:“恰好有时间便过来了。”
他就这么竖着将她抱起来,抱出了浴室,来到床前。
她端起一杯果汁,慢悠悠地品了口,才道:“鹤兮,这个问题,你慢慢想吧。”
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几乎濒临死亡一般的美妙滋味。
初挽想起自己的打算,想再去一趟美国见见方老太太,不过可惜当时她的签证是跟着陆守俨一起办的,现在她的签证已经过期了,如果要去,只能重新办了。
外贸公司大家伙已经知道她在拍卖会的种种事迹了,他们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个围着她特别兴奋激动:“你可是名人,和那么多富翁大亨一起开会的名人!”
旁边谢红云道:“不止一起开会,那么多富翁大款都比不上初同志,你看那场面,初同志站在那里讲,那些外国人都听着,阿联酋人还送了初同志金冠,金冠哪!!”
等一起安排妥当后,便上了刀鹤兮的飞机,直飞香港,他们早上七点起飞的,路上难免有些百无聊赖,鹏叔很快闭目养神了。
他将她打横放在床边,让她扶着窗子站好,之后,他便跪在了她脚边。
初挽羞耻得想哭,哆嗦着唇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不要这样……”
飞机是在下午时候抵达香港的,这时候,陆守俨已经做好安排,从深圳过来香港接应。
房间内暖气很足,一点不冷,洗过澡的他换上了干净的蓝色衬衫,不同于往日的持重,反而有几分清爽少年气息。
如海一般的浪涛瞬间扑面而来,初挽猛地扭脸看向窗外,窗外维多利亚港湾的灯火绚烂,那像是开在她心里的花。
初挽抬眼,看着他:“你得再学几年才能和我比。”
临走前,她还过去了一趟外贸公司,给他们买了水果蔬菜以及各样礼物,感谢他们的招待。
刀鹤兮看她那样,便命服务员拿来围棋:“来。”
刀鹤兮微挑眉:“这么大口气?”
开始只是轻轻啃吃,之后食髓知味,便细致品味。
初挽眼神确实有些挑衅:“来试试?”
初挽这里刚简单冲洗了下,陆守俨便进来了。
大床外面就是落地窗,窗帘是打开的,灯火璀璨的维多利亚港就在脚下。
也许根本吃醋了,才要给她这么来一下。
陆守俨沉着眼看她,她瞳孔笼罩着一层雾气,黑发带着些许潮意披在略显单薄的肩头,看着实在柔软又精致,像一道可口的点心,不需要品尝都知道是有多甜多软。
刀鹤兮反问:“你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