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还没等易思月理解,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而外面已经传来刘方的声音。
“易同志,易同志,上面同意了,你可以留下。”
易思月闻言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顾南,她好像,卷入了一个阴谋?
管它呢,顾南没事就好,于是易思月操起了贤妻良母人设,兢兢业业照顾起了顾南,为此连公交公司的工作都办了停薪留职。
大概因为顾南,所以她这个办下来,简直是毫无困难。
就是可能会引起一些人莫名其妙的误会,易思月看着站在眼前满脸愧疚的安红还有气势汹汹的袁梅,无语凝噎。
“不关你们的事,顾南这是意外,也是巧了,我才请假的,你们放心,等他好了,我还是会回去的,工作哪能随便放弃呢。”
可惜无论她怎么解释,这两人都不相信,袁梅甚至握住易思月的手,信誓旦旦表示一定会保住地位,实在不行可以去省运输厅,有她看着,绝不会让她再遇到这种被人抢了功劳的事。
她们两人关系没有这么亲近吧?幸好袁梅也看出了她的疑惑,十分好心的给她解疑了。
原来是易思月上次对她的警告起了作用,上次自己走后,她便蛰摸着去打听汽车的事,谁知这一打听,就发现上次让他们厅长羡慕得流哈喇子的布切奇已经躺倒了将近一半,隔壁市的运输厅为了这事打成一团,这个怪那个,那个怪这个,下台了好些人呢。
给袁梅吓得连做几天噩梦,最后还是把这事告诉厅长,得了好大一个奖励才缓过来。
因为这个,所以她对易思月印象非常好,不然也不会一听说她出事就过来了。
易思月恍然大悟,接着就不好拒绝了。
送走一心想报答她的袁梅,易思月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
“弟媳”“亲戚”“认识”“大着肚子”几个词依次飘进易思月耳朵里,这下她是想喝水也喝不下了,关上门就出去了。
果不其然,真看到方珍珍提了个罐头,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高干病房楼外跟人拉拉扯扯,一见到她,笑开了花。
“大嫂,大嫂,我来看大哥,可这些人说什么没有提前申请,死活不让我进去,你跟他们说说。”
说什么?说人家生病,你高兴得像捡金子一样?看病甚至连点好东西都舍不得?
易思月从来没觉得她的笑脸比这一刻刺眼,刺得她眼睛生疼。
“不必,谢谢,我还有事”说着还特地叮嘱看守的人不要放她进来。
给方珍珍气得直跺脚,“大嫂,顾北也担心大哥,你不让我进去,也让我知道知道情况吧。”
担心?担心他什么时候死吗?易思月脚步不停,“而且他还听说了些大哥意外的原因?”
易思月转身,定定看了她一眼:“出去说。”
方珍珍一喜,二话不说答应了。
两人走了十来分钟,到了医院门口,易思月才停下:“说吧,什么事?”
顾南都要死了,她怎么还这么悠闲?方珍珍咬牙,以前她没将人放在眼里,如今这人却事事都踩她一头,不过,幸好,顾南要没了。
“大哥也是可怜,好不容易醒过来,却遇到这事,你也很难受吧,没事,大哥死了,他就是烈士,只要你不再嫁,一直都可以得补助的,你可以过好日子的。”
搞半天,是来看她热闹的,易思月拧了拧眉头:“你听谁说,顾南要死?”
“这还用人说,大家都知道啊,爸正从上海赶回来,妈受了打击,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难怪没看到顾父,原来不在家,易思月咀嚼着这句话:“哦,这关你什么事,再说,顾南只是受伤,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