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以待。

“知道你皮薄,明天不穿这身衣服就是。”弯起双指夹夹她的琼鼻,启动车子,“走了。”

简梨捂着被他夹过的鼻子,举起旺仔小馒头冲性感的车屁股挥舞两下子,想笑又憋着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性。

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微信:我贵气逼人的鼻子岂是尔等可以碰的,你不想活了!

江安在路上等红灯时回她:有本事你可以碰回来,我让你两只手。

简梨低着头往回走,眼睛黏在手机上:你应该让我双手双脚。

江安把手机按在支架上,跟她语音聊天:“让你双手双脚?你怎么不干脆叫我躺着不动让你为所欲为?”

他从语音中发出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低沉的磁性,说的每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投入简梨的心湖,晕出一圈圈涟漪。

于是把他发过来的语音全都收藏起来,打算深更半夜的时候躲在被窝里让耳朵意个淫。

简梨同志,收敛点变态的自己,有些东西听多了会怀孕。

在今天之后的时间里,两人把见面时没发完的骚,呸,没挥洒完的热情延续到微信上。

即便一个有公务,一个要上课,聊得有一搭没一搭,却谁也没想要把话头掐了。

闲聊时,通过江团长有意无意的透露,简梨得知了他几个基本信息:

一个是他的年龄――28岁,配20岁的简梨,虽然没到老夫少妻的程度,年上总是妥妥的。

换个说法就是他上大一的时候,她才上小学五年级,怎么想怎么禁断,不知道她好不好这口?

另一个是他的家庭,父亲是哈尔滨人,年轻时一直在北京军区服役,娶了个北京土著兼当时他的军长的女儿当老婆,即他的母亲杜兰。

也就是说,不管是江家一脉还是他母亲一脉,家族图谱皆是绿油油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