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错,走路是错,连呼吸也是错。
她欲哭无泪:好想回学校学习,终于知道学习有多快乐了。
买了比原定计划提前两天回北京的飞机票(江团长不许她单独坐长途动车,怕她再有艳遇),一下飞机就去投奔她的革命根据地――陆军大院。
她还存了个心眼,没跟江团长汇报自己提前回京。
回到干部楼公寓的时间点江团长都快下班了,她抓紧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嘻嘻奸笑,不知道要在屋里搞什么飞机。
谜底很快揭晓。
几乎是她前脚关门,江团长后脚就掏钥匙开门。
扯开领带,脱掉军外套,走进卧室站在衣柜前,拉开柜门拿衣架挂外套。
拉开的瞬间,一团软肉裹挟着芬芳,哇哇怪叫地扑向他。
江安被冲击力震得后退两步,抱紧她稳住身形,眼里光芒四射,涌现莫大的惊喜:“提前回来躲在衣柜里装神弄鬼又是跟谁学的花招,难道是想搞突击检查,抓我的奸?”
简梨挂在他身上神气活现地摇头晃脑:“你说得没错!”
江安抱着她双双倒在床上,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吻一轮她的小嘴,意犹未尽地滚动喉结:“我无奸可抓,不如你来当这个‘奸’。”脱起她的衣服,两三下就把人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
简舟双眸半掩半合,躺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下待宰。
一场酣畅淋漓的小别重逢炮结束,江安靠坐在床头,拥着舒筋软骨的女人温存。
她出了点汗,身上有些潮湿,肌肤也显得粉润如绵。
江安突然开口问她:“听说你准备考研?”
简梨回眸:“钱凤仙女士这么快就打电话拉拢你给我做思想工作啦。”
“嗯哼。”
“她可真行。”简梨一翻白眼,“警告你,别助纣为虐。我就是因为反抗了她的强权统治,才遭到她的政.治迫害,提前逃回北京。”
“其实爷爷和北大校长有些交情,可以帮你问问。”
江团长也是护犊子心理在作祟,却被某个突然伟光正的女人好一顿批评教育:“啧啧啧,你一个根正苗红的共产主义接班人,怎么能说出‘托人情走关系开后门’这种有失身份的话?
‘文.革’都结束多少年了,插队文化的歪风邪气还屡禁不止。
大家凭本事吃饭,爷爷牛逼是爷爷的,亲子孙都不应该享受他的特权和红利,更何况我一个你们家名义上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