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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下知地理,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死。”

“当年我生过一场病,他为我算了一卦,说……”

盛迎风拖长尾音,突然安静了一下,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

好奇的嘉宾接话:“说什么?”

“说我命中带煞,只有穿越了才能破解,所以我就来了,”盛迎风铺了这么长的垫,开始进入正题,“但是最近一些事让我有点怀疑他的说法。”

“云稷,我早上不是问你昨天晚上有没有醒来吗?其实我昨晚在客厅看到你了。”

“你什么……”云稷刚想反驳,见程嘉阳脸色煞白,果断当起了盛迎风的托,“难怪你会这么问我,但我确实没有起来过。”

他的答案让大家毛骨悚然起来。

他们一时兴起提出讲鬼故事,也不是导演安排的任务,盛迎风不可能未卜先知去问云稷这个问题,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个,她说的是真的。

程嘉阳突然站起身来,表情十分严肃:“伙计们,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去被窝处理一下。”

[但凡换个场合,我都觉得程嘉阳在搞颜色,但现在我知道的,因为我也是躲在被窝里看的。]

[程嘉阳,你怎么回事,你可是温馨小屋第一猛男啊!]

[谁规定猛男不能害怕的,你们自己看看,谢总都快躲进盛迎风的怀里了。]

[可恶,诡计多端的男人!]

陈立轩拉住程嘉阳:“小风还没有讲完,你走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对,我没有礼貌。”只要他没有道德,别人就道德绑架不了他。

程嘉阳执意要走,谁也拦不住。

“让他走吧。”善良的盛迎风发话,不再为难他。

程嘉阳感动的泪水还没有往下落,盛迎风继续神神秘秘:“说起来,我昨晚看到云稷站在了你的门口,啊,那个人不一定是云稷。”

“为什么站他门口?”

盛迎风耸耸肩:“我怎么知道呢,还能进去做客不成?”

程嘉阳僵硬地站在原地,他其实有点近视,看向窗外时,总觉得那些不规则图案里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所有人都在看他。

他站了半天,沉默地坐下。

盛迎风十分关切问道:“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吗?”

“我觉得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太没有集体荣誉感了。”

“这样啊,那可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两人疯狂胡说八道。

只有知道实情的人忍得辛苦,忍笑。

程嘉阳不走,盛迎风只好继续:“我刚刚说到哪里了,对,那个人站在了程嘉阳的房间门口,但他没有进去。”

程嘉阳松了口气。

“也没有离开。”

程嘉阳提了口气。

听我说谢谢你。

盛迎风找到了乐趣,逮着程嘉阳疯狂输出:“我本来以为云稷是要找程嘉阳叙旧的,还问了他一句,你们猜他跟我说了什么?”

程嘉阳用力吞咽:“说什么?”

“说他饿了,希望程嘉阳捎点给他。”

盛迎风:“现在想想,可能说的是烧纸的烧。”

程嘉阳心脏骤停,接近崩溃:“怎么是我!”

盛迎风表示节哀。

程嘉阳抱紧自己,残存的偶像包袱让他克制住自己,起码别哭太大声。

盛迎风见效果差不多,开始回归主线:“正因为这个人,我就怀疑国师说的是假话,他告诉过我这世上没有鬼,可是如果没有,那我是怎么过来的呢?”

“是啊,你是怎么过来的。”云稷重复她的话。

怎么过来的,解释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