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她意识到危险时,是易青橘感觉到自已上半身一凉。

她猛地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上方手里拿着很眼熟貌似是自已身上毛衣的齐洧燃。

“你!你干嘛!?”

她双手挡在身前,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道。

齐洧燃垂眸看着她,语气淡漠且沉着的吐出两个字

“煎尸。”

听得易青橘两眼一黑。

“你疯了………”

【我只是一棵无辜的发财树!!!】

齐洧燃才不管她是什么品种。

钢筋也照样煎。

...

“疼吗?”

“滚!!!!”

自以为气势汹汹的一个字真正吐出来的时候却沙哑又无力,奶猫儿的叫声好像都比她大。

【草!!!】

易青橘趴在床上无能狂怒。

从雪白的被单中露出来的肩膀跟两条手臂上全是惨不忍睹的红痕。

指根甚至都不放过!!

【禽兽,畜生,怪物,呜呜呜呜我好惨,好他妈的疼,小凰文里都是骗人的,第一次根本一点都不舒服!!】

听着她在脑中的哀嚎,给她上完药的齐洧燃有些不好意思的偏了偏头。

他白皙精悍的后背上全是一道道的血痕,肩膀上满是血淋淋的牙印。

胸肌更是被肯的惨不忍睹。

看上去像是被流浪猫打了一顿似的。

总而言之

小叽叽:这俩人都好不到哪儿去。

“糖糖,还不舒服吗?”

齐洧燃伸手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发财树(被浇灌版)抱起来。

“药上完了,舒服一点了吗?”

“靠着我,我给你吹头发好不好?”

餍足后的男人眼角眉梢尽是温柔之色,琥珀色的眸子像是被人撒了蜜糖一般。

易青橘完全不想理他,跟个娃娃似的任由他动作。

关掉吹风机,摸着她重新变得蓬松柔软的发丝,他贴近,近乎着迷的闻了闻味道。

“齐洧燃。”

易青橘咽了咽干灼的喉咙,忍着嗓子的不适开日叫他。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易青橘满脸木然扭头看着他。

“你要不然去做手术,把自已切小点吧,我不会嫌弃你是人工的。”

齐洧燃:“………”

她老泪纵横,内心悲伤:“你也不希望我跟你离婚,对吧?”

【涅妈,别人都是因为丈夫的无能或者条件不达标离婚】

【我他妈是因为太强太超标了想离婚!】

【年纪轻轻提前体会到了半身不遂的瘫子是什么感觉】

【我真的没有被齐洧燃悄悄腰斩吗!?】

【为什么我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没人为我发声吗!!!?】

齐洧燃脑子都要炸了。

“我下次轻”

易青橘使出浑身力气抬起自已的手,一巴掌糊到他嘴上。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