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像会不会太敷衍了?真的不会被外面那群研究员发现吗?毕竟这间办公室可没有门。
“没事”君度大大方方地在前面带路,“琴酒到访的时候,那群孩子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来我办公室打扰。”
池泽言回想了一下那些研究员看到自家大哥时的态度,就像老鼠见了猫,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站了起来,刚想抬脚跟上君度的步伐,琴酒就来到他的身边。
琴酒从黑色风衣上撕下了一根长长的布条,系在了池泽言的眼睛上,冷冷地说道:“害怕就不要看。”
池泽言没忍住颤了颤睫毛,黑色的布条传来一阵微凉,他想起自己看到通道打开时一瞬间的轻颤,没想到都被自家哥哥看在了眼里。
视线里一片漆黑,心中却温热而明亮,失去视觉后,他的嗅觉格外的敏锐,可以闻到琴酒身上的烟草味。
他凭着感觉摸上了琴酒的手,低声道:“那阵哥你要抓紧我哦!”
“放心,摔了我给你当垫背。”琴酒紧紧地攥住了池泽言苍白而又纤细的手,特意缩小了自己的步伐,拉着池泽言走进了幽暗的通道。
墙壁的缝隙在池泽言踏入后就无声地合上,一路上,琴酒的视线一直投在两人的脚下,就算是很浅的一个小坑,他也会出声提醒池泽言小心,惹得前方的君度频频回头。
这是她认识琴酒那么多年,头一次听琴酒说那么多话。
池泽言安静地跟在琴酒的身后,乖乖地照着琴酒的指示走路。
琴酒的声音很轻,就像浸在冰块里的水,悄然无声地泛着凉意,在通道里响起微不可察的回音。
池泽言那颗破碎的心正在慢慢愈合。
琴酒所做的一切,就像在他心底那腐朽潮湿的烂泥中,埋下了一颗代表希望的花种,然后这个银发杀手,用独特的关心,在这些漫长且黑暗的时光里,凿破了池泽言逐渐封闭的心墙,用以泄进一丝天光。
通道很快就走到了尽头,琴酒先伸手,替池泽言挡住了强烈的灯光,随后才单手解开了池泽言脸上的布条。
他估摸着时间,等池泽言适应了明亮的环境后,才放下了手。
这是一个放满了各种仪器的房间,没有窗户,全靠人工照明。
还未等池泽言细细打量,琴酒就打开了房门:
“你出去逛逛,我和君度谈点事。”
他要和君度单独谈,池泽言那宛如人格分裂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