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的。 是她自己没想到这一层。 “我换个客房?”顾含青问。 宽大的t恤罩在她的身上,露出两条腿,白得晃眼。包好的头发有几缕遗漏,湿漉漉地贴着她的脖子。 耳后的吻痕在被水汽蒸得泛粉的皮肤上尤其醒目,像名家画手为自己画出的最好的仕女图盖上的印章。 无论画作怎么流传、怎样受人瞻仰,他的痕迹永在。 薄谈的视线从上面扫过,说:“郑妈应该休息了,就这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