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复杂,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她的行为莫名其妙,以及因为出力不讨好而感到心寒。
应倪不想听接下来的对话,转身要?走,衣袖却被人扯住。
陈桉的手带有薄茧,在冬天的尾巴里,干燥而微凉。顺着?小臂一点一点地往下滑,最后包裹住她整个手掌,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大鱼际上按压。
力道不大,但稍微一挣扎,指节就?瞬间圈上了手腕。
应倪回头,乜他表达不满。
陈桉垂下手,指腹点了下,将通话切成外放。
吴庆梅愧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都怪我,好端端的做什么鱼,你爸走了那么久,别人一提我还是难过,烧纸钱都不敢去,何况小倪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哪受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