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哪里?”宋时蔚继续追问。
“酒吧。”见瞒不过去了,白榆自暴自弃地说道,还不忘解释一句,“朋友开的酒吧”
“嗯。”宋时蔚记起刚查到的东西,问道,“喝酒了吗?”
白榆:“没喝。我不喝酒。”
“好。”宋时蔚坐在桌前,看查到的东西,“一会要下雨。我可以去接你吗?”
白榆揉了揉耳朵,“……嗯,你来吧。”
白榆发了个定位给宋时蔚,宋时蔚来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白榆出来的时候,天上已经在飘小雨了,看天色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没拿伞,反正也就几步路,他打算淋着雨过去。
宋时蔚把车临时停在了酒吧后面的一个小门,打了把伞,笼在白榆头上,“不在玩一会来吗?”
白榆:“不了。没什么可玩的。”
宋时蔚:“不和你的朋友打声招呼吗?”
朋友?
白榆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一回头,发现那个连同时两个人进出,都挤不下的小门,门框上趴了起码七八只脑袋。
一群人探头探脑的。
被发现后,一群脑袋急着往回缩,一个没缩好,撞到一块了。
“诶!”
“谁踩我脚了。”
“谁扒我裤子了!!!”
白榆:“……”
短暂的骚乱后,见躲不下去了,只能走了出来,因为门太小,他们还只能挨个往外走,围成了一团,好奇的看着宋时蔚。
场面安静了,几秒后,不知道谁开的头,一群人跟着喊道。
“嫂子好!”
“嫂子好!”
“嫂子好看!”
白榆:“…………”
宋时蔚挑了下眉,笑了下,“好啊。”
“瞎叫什么呢。”白榆耳朵已经彻底红了,他拉着宋时蔚就往车里走。
车门被咚的一声关上,白榆在副驾驶上缩成一团,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尴尬的情绪太过强烈,以至于车都开出去两公里了,白榆才发现他又坐到副驾驶上了。
“你怎么来了?”白榆没话找话的说道。
“下雨了,来接你回去。”宋时蔚耐心地回答,顺口问道,“安安在家里吗?”
白榆:“没。我把安安放领居家了。”
宋时蔚语气平静地问道:“怎么不找我?”
“我为什么要找你。”白榆像只炸毛的刺猬一样,一点就炸,“我不能把安安先放领居那吗?”
话音刚落下,白榆就后悔了。
他语气太不好了。
白榆又想起来上次在亲子鉴定机构,他对宋时蔚说的话。
不是第一次了,他一情绪不好就,就对宋时蔚态度不好。
明明这事情和宋时蔚没任何关系的。
明明在别人面前不这样的。
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白榆用力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道歉。
“当然可以,你做的没错。”宋时蔚从后视镜,看了白榆一眼,语气放轻,“我只是觉得,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宋时蔚发觉白榆的情绪,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照顾你和安安,是我的责任。我应该做的。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白榆僵住,“对不起。”
宋时蔚的音调不高不低,“嗯?”
白榆把手往后缩,不自在的动了一下,“我刚是不是态度很不好。”
我是不是老是对你乱发脾气。
“没有。”红灯到了,宋时蔚把车暂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