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江秋梧手指握了jsg握方向盘,提醒:“你朋友已经走了。”
“嗯,她可能困了。”赵悦看眼时间,问:“你开车回去吗?”
江秋梧点头:“对,还有事?”
“没,你回去开车慢点。”留这么久仿佛只是为交代这句话,交代完,赵悦推开车门,一只脚踏出去,连带着半边身子已经出去时,突然又回过头,喊了声:“江秋梧。”
这声让江秋梧心里一咯噔,本能地侧身望去,“怎么了?”
“好久没见了。”赵悦扯唇,笑得有些拘谨,“今天见到你还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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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已经快三点钟, 吹了一路的风,瞌睡全被吹没了,担心把杨金凤吵醒, 江秋梧脱掉高跟鞋,没有换拖鞋,赤脚走到厨房倒了杯水,捧在手中, 小口地抿, 眼睛则盯着燃气热水器上方绿色的灯,有些走神。
今晚这面见得意外又匆忙,能感觉出双方都没什么思想准备,相处起来不仅尴尬, 还生疏的厉害。
也是,两年没见了,怎么可能不生疏。
赵悦为什么回来, 回来多久, 是就待在国内了还是只留一段时间, 以及跟她一起的金发外国女人是谁江秋梧一概不知,也无从过问。
但确确实实就又遇上了,同在一个城市, 无法言喻的奇妙。
过去好半晌, 杯中的水快要见底, 江秋梧放下杯子,抬手将热水器关掉,杨金凤年纪大了, 记不住事,尽管多次叮嘱用完热水器要关, 可还是总忘。
顺便把燃气阀门也检查了遍,确定是关着的,江秋梧回卧室轻轻合上门,明天她不上班,所以睡不着也没勉强自己去入睡,而是拿起床头桌上的工作日志缓慢地翻着。
刚看到卫生检查标准那页,柜子上的手机振了声。
赵悦生日那晚,央求不要删掉她的联系方式,江秋梧依她的没删,但这造成的后果就是,赵悦离开后的那段时间,一听到手机传来动静,江秋梧总是有意无意的先想到赵悦,会不会是她打来的。
这种状态持续了有小半年,期间赵悦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才慢慢有所好转,眼下赵悦回来了,又开始了。
江秋梧合上笔记本,侧了下身子够到手机,不是赵悦,李欣打来的,深更半夜打电话准是出了什么事,江秋梧连忙接通。
“喂,姐。”李欣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吵到你休息了吧。”
江秋梧说:“没有,今天酒店出了点事,我刚回来,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电话那边陷入沉默。
江秋梧皱皱眉,尝试叫了声,“欣欣?在听吗?”
“嗯,我在。”
江秋梧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李欣抿了抿嘴唇,有些难以启齿,“姐,我没地方住了。”
江秋梧一下子坐直起来,“怎么回事?”
“房东突然涨房租,并且提前一个月就要收下个季度的房租,我气不过跟她理论了几句,她就把我赶出来了。”
李欣六月份刚研究生毕业,目前在家证券公司上班,实习期工资很低,生活吃住这些都要满打满算来过,房东涨房租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你现在在哪儿?”江秋梧问。
“我刚收拾完东西,在小区外面的公交站台,姐,我能先去你那住几天吗?”李欣不太好意思,越说声音越小:“等找到新的住处我就搬出去。”
江秋梧换工作后,重新租了套离上班地方近点的三室,房间是够住的,江秋梧没什么意见。
“别说这些了,你在哪儿,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江秋梧说。
接到李欣,再把行李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