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瓷觉得有猫腻,还是快步跟上了。
“出事了?”很担心的语气。
符霖没有回应。
“尊上出事了?”
还是没有回应。
到了大殿门口了。
白须瓷一把拽住了符霖,然后认认真真地开口问:
“为什么不跟我说?”
符霖表情有些无奈,想要全盘托出,但是回头正好瞥到了那个右臂上隐隐约约泛着微光的道侣契。
顿时胆寒了几个度。
他要是乱说,不会立马毙命吧?
“我知道药丸可能是在治我的空灵体,但你为什么急匆匆地要走呢?”白须瓷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但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在意到。
符霖一看是这个问题,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问别的。
“快血月了,主要就是——”
话突然断了。
符霖表情皲裂,感受到了压制,难道他老人家已经回来了??
“放心,尊上绝对不会伤害你。”撂下这句话,符霖就迅速地走了。
白须瓷还是一阵迷茫,不太懂。
梵越,伤害他?
歪了歪脑袋。
但是这个时候,白须瓷突然发现结界没了。
动手往门外摸了摸。
金色的隔膜完全消失了。
[尊上?你在不在?]白须瓷自己迈步走到小道上,随便朝了一个方向走去。
一是呼吸下新鲜空气,二是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麟山空荡荡的。
往日里见到的侍者竟一个也没有了。
白须瓷皱了皱眉,环顾了一下四周,莫名觉得天空有些暗沉。
“要下雨了吗?”自言自语道。
心声那边还是没有回复。
白须瓷觉得对方估计在忙,索性也没再问了。
“要不去一趟洞窟吧。”白须瓷决定好了。
他地窖里除了萝卜干之外,还有一些从林婶那里拿来的种子之类的。
去看看还能不能用……
转身打算换个方向。
“哎呦!”一声熟悉地痛呼。
白须瓷连忙退了几步,低头看了过去,发现还是那位花栗鼠。
对方被他踩了一脚,看样子还挺疼。
“对不起,对不起。”白须瓷直接蹲下身子了,满脸的抱歉。
试探地用自己的灵力去治愈。
莹白色的灵力覆盖了上去……
“是你?”花栗鼠扛着三个包袱,方才被挡住了视线,现在白须瓷蹲下身子来,他自然也看清楚了。
脚背顿时恢复如初,甚至还多长了些棕毛。
花栗鼠啧啧称奇,不自觉地开口:“你的灵力纯净度好高啊。”
白须瓷倒是没把这话放心上,只是一抬头就微微蹙了下眉毛。
很是不解地问:
“您……这是要搬家?”
对方一个身形不大的花栗鼠,胳膊上挎着两个包袱,脑袋上还顶着个包袱。
简直像叠罗汉。
关键鼠的胳膊太细了,这样看着莫名喜感。
花栗鼠黑黝黝的眼睛看了过来,面上同样不解。
往上拱了拱脑袋,示意白须瓷帮他拿下来。
白须瓷用两个手指拎下来了那个包袱,出乎意外的,还挺沉。
似乎是坚果什么的。
“你难道没有接到通知吗?”语气很是狐疑。
白须瓷顿时陷入了另外一轮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