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小团“毛线球”。 白须瓷十分灵巧地跳到了床头里侧,然后弓了弓兔身,伸展了下身体。 找了个他最熟悉的角落。 趴下了。 前前后后占据的面积甚至没一个枕头大。 还歪了歪兔头,不解地往这边看来。 您不是要睡吗? 梵越:“……” 太听话,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