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的黑天马,哪儿来这么多毛病。
华生坐在舒适的马鞍上,稳稳的被载着走。他低头看着那骏马狂野的造型,心知自己确实是时来运转碰上奇人了,但他心中还是升起了一种荒谬感。一种令人难以忍耐的疑惑。
这样的疑惑让他在路上发出疑问:“这位……”
“山德尔(thunder/雷鸣)。”雷鸣说,“叫我山德尔就行。”
华生认为这是个假名,但他一点也不在意。
“好的,山德尔先生。”他说,“非常感……”
“客套的话不必了。”雷鸣摆了摆手。他虽然不怵社交,但真的很烦听到这种拐弯抹角的东西。
“说说伦敦的情况吧……我想你也能看出来,我不会是为什么小事儿而来的。”他理直气壮的说。
华生叹了口气:“我想您可能忘了,我也刚刚回来。”
“这个‘刚刚’的时间有那么紧?”
“有。”华生说,“我真正回到伦敦的时间,不到一天。”
“……那看来他们是很重视你了。”雷鸣神色有些古怪,“这连夜劫你的速度简直像是盗匪劫绑什么少爷小姐……”
“不一样,我可没钱给他们。”华生温和的笑道。他确实是个容易使人心生好感的人,无论是哪个方面。
雷鸣也不能免俗,毕竟他也喜欢这样人不坏也不蠢的人。两人一时间相谈甚欢,在伦敦城边华生下了马,雷鸣让它消失在空气中,然后两人搭乘了一辆付费的便利马车,一起进了城里,往华生之前住的旅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