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阆分化Alpha,忍受着信息素风暴都没有转变对他的爱护。江俜怎么能因为看了几页闲书就心思浮动?
江俜把《原始社会生活》列入易感期禁书。
……
岑阆对待自己的欲|望就像给火盆泼冷水一样无情。
如果是别人对江俜有不该有的念头,岑阆一定会用信息素风暴摧毁他脑子里每一个不健康的细胞。
然而这人是自己。
他冲了一小时冷水澡,吃了一颗助眠药,清空思想,倒头就睡。
一小时后,岑阆黑着脸醒来。
他对弟弟做了不可饶恕的梦。
太恶劣了。
哪有哥哥一边说“江宝宝,你还是个宝宝,不要谈恋爱”,一边梦里做成年人才会发生的事。
岑阆死拧着眉,只有他自己知道,扑灭火盆的他多狼狈出逃,他故意制造了很多烟灰,掩盖他身体可疑的反应。
江俜因为呛人的黑烟闭眼时,岑阆的眼神绝不像看一个弟弟。
太不应该了!
江俜会怎么看他?江叔叔会怎么看他?
他会因为一念之差,使得过去二十年都扣上居心不良的帽子。
岑阆烦躁地盯着小腹以下,忽然想起江俜说的那个药,他有些病急乱投医地给江俜打电话,尽管此刻不是好时机。
“你说的那个有副作用的药,哪里买?”岑阆哑着嗓子问。
江俜:“我胡诌的。”
岑阆:“……”
江俜着急道:“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是不是风暴症发作了?不是易感期才会发作吗?”
在易感期之外的时间发作意味着风暴症已经扩大化了,是一件再糟糕不过的坏事。
岑阆:“没有,没事。”
江俜突然发现他和岑阆之间的信任非常薄弱。
他信任岑阆会舍得性命来保护他,却不信岑阆说的那一句“我没事”。
都主动要阳痿了怎么会没事?
江俜骤然红了眼眶,他太没用了,从小到大都是哥哥在保护他,他还没为岑阆作任何事。
江俜给自己打了抑制剂,把易感期收尾,直接去了实验室闷头实验。
在岑阆下一次易感期到来之前,他要出一个样品。
江俜在实验室无菌操作,口罩手套无菌帽一样不少,他低头观察自己的信息素的结构,忽然抬起头,眼里闪过一道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