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俜不记得走了多久,打开最后一扇门发现是自己家的地下室。
唔,也很正常,军属院有个通向防空洞的地下通道,很合理。
江俜想起小时候一些细节,他们刚搬进来时屋里就有了家具。这一栋房子应该是军部分给岑家的,但是岑家没住,后来又给了陆京。
江俜从地下室出来,江挽澜很奇怪地问:“宝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俜:“刚回来。”
江挽澜:“来吃饭。”
江俜:“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江挽澜:“不知道诶,很多战士都分批休假了,可能要轮最后一批。”
江俜点点头,洗干净手,拿了一个红豆包吃。
爸爸显然跟陆爸爸通过电话的,不然不会这么轻松。
真正失踪的是岑阆。
晚上,江俜在床上毫无睡意,干脆拿了一个手电筒,一个滑板车,进了地道。
滑板车省时省力,江俜花三个多小时走回来的,滑板车一出溜就到了。
他这次想验证一下,反向开门行不行。
那个卫生间可以推开到下一个房间,反过来行不行?
如果可以,那安保意识也太差劲了,他得提建议让岑阆锁上。
江俜使出蛮力,憋得脸都红了,那门纹丝不动,仿佛不存在。
他灵光一闪,拿出自己的权限芯片,不知道感应口设在哪里,跪在地上从下往上刷。
滴一声。
门开了。
外面突然传来一点动静,江俜瞬间返回门外。
过了大约半小时,江俜手心都出汗了,试着重新刷卡。
他再次站在了洗手间里,听到了外面熟悉的沉重的呼吸声。
是岑阆。
他们熟悉到光听呼吸声都知道对方是谁。
江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