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俜的思绪被余光瞥到的现象打乱,岑阆裤子那里……

“不难受吗?”

岑阆:“可以忍。”

人非野兽,不是易感期都能忍,易感期也能打抑制剂,单看乐意不乐意了。

岑阆乐意为江俜忍着。

六月份盛开的鲜花很多,加上园丁细心的呵护,每一朵都花型完美,花瓣无缺,一条玻璃长廊争奇斗艳,芬芳沁人。

岑阆漫不经心地赞美:“粉色牡丹真好看。”

岑阆真诚地赞美:“但小江医生更出水芙蓉。”

江俜:“……”就因为他刚才说了一句自己不好看?

“白色荷花真好看。”

“但小江医生更欺霜赛雪。”

江俜头皮发麻:“别夸了,好好看花。”

岑阆老实道:“你在这我哪看得进去花。”

江俜:“那你想看什么?”

岑阆:“看点佛经。”

江俜转头看看,他们已经走到花房中央,蜿蜒的玻璃花房,一步一景,前后都没有人进来,茂密的枝叶和盛放的花朵将外面窥探的视线拦断。

江俜小声:“你说脱件衣服看……其实不用脱也能看。”

江俜觉得自己被岑阆传染得有点变态,手指挑开了后领,“你看吧。”

岑阆的目光从衬衫后领滑进去,顺着漂亮的肩胛骨中间一路滑到后腰,像坐了一趟畅快的滑梯,陷在软软的腰窝里。

从后面看,不怎么能看出江俜已经怀孕六个月,后背仍然很瘦。

岑阆垂着眸,呼吸都要钻进江俜领口里,像刚成年偷尝隐秘的禁果。

小江医生太可爱了,怎么会想出这种勾起Alpha劣根性的查看老婆的方式?

岑阆手指捻着领口,一寸一寸挪到前面的锁骨处,轻轻挑开,呼吸一轻。

江俜:“好了吗?”

岑阆:“没呢,再看看肩头。”

江俜觉得白衬衫的领子都快被岑阆捏成碎布了。

良久,久到江俜看见两只空手来的蜜蜂已经采完一轮蜜满载而归,岑阆才笑了一下放开他。

岑阆翻了翻变形的领口,给他整理好:“衣服质量不行。”

江俜:“可以看花了吗?”

岑阆:“行。”

自从家里这个花房建立以来,岑阆还是第一次进来。

来得不巧,看每一朵花都像江俜,满脑子都是比喻句,能写八百字小作文。

江俜好像害羞得不喜欢光线,岑阆思考,平时可以,孕期就不行,他得时刻能看到江俜的表情才放心。

罢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也不敢。

晃了一圈,岑阆回到家里,“我再去洗个澡。”

江俜:“好。”

等岑阆进洗手间,江俜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拉开岑阆的抽屉检查。

正常人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东西,一会儿袖带电击器一会儿止咬器,让他检查到了要全部扔掉!

床头柜左边是一摞相册和证件,江俜没有允许不好意思看照片。

床头柜右边,江俜一拉开,东西就很令人迷惑了。

江俜把抽屉拉到最开,坐在了地上,一样一样拿起来。

安全套什么的,全新未开封,生产日期也很新,看起来像下午刚买的。买了又不用。

江俜拨到一边,拿起来一个手表状的物体,比手表宽,足有三寸,能覆盖三分之一小臂。

江俜按了一下,表盘弹开,里面是很多管并排的抑制剂。

江俜一下子明白了用途,是岑阆以前易感期使用的抑制剂注射器吧?

他跟别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