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5)

了。

“你在笑什么?”

“不是在为陆总和老友们久别重逢感到高兴么?”

见陆宴完全不露半点笑意,虞舒月反而料中了他今天有备而来,心中早有其不为人知的秘隐。

正当陆宴对虞舒月这一套虚假的说辞嗤之以鼻时,虞舒月反而安静得如同一只绵软的小猫,安逸地躺在角落里发呆。

他又不忍心再说什么。

但他又觉得有必要和自己的妻子解释清楚。

免得之后和那群本就不怎么熟的人交际来往。

“我与他们这么些年并没有什么来往。”

“我也没想过,要用我的成功去论证什么。”

“嗯。”

他的妻子配合地“嗯”了一声又一声。

“所以待会儿我们能低调一点就尽可能低调行事。”

陆宴又问,“你有什么想法么?”

“没有,这是你的同学会啊,应该是陆先生你自己的主场,轮不到我一介外人来说什么呢。”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陆宴习以为常地开口,姿态极其清高,“你既然能够嫁给我,那你必定也有过人之处。”

虞舒月:?

“陆宴,差不多就得了,我还觉得能娶我是你的福气呢。”

虞舒月因收了钱而不得不保有的耐心也几近消磨殆尽。

虞舒月深吸了一口气。

她清晰这或许是最没意义的说明,但她仍认为她有必要告知一下他,免得有些人在彼此最后的相处时光里过分的自以为是。

“我可以配合你的出演,毕竟你也已经付过我出场费了。但我也希望你清楚一个事实,或许你在你的领域很成功,却并不代表我在我的世界里很失败。”

“我知道了。”

陆宴沉声道。

但他在她面前一贯的光环消失不见了。

他甚至会多俯下身子耐心去倾听她的内心,“除了重返娱乐圈,你的未来还有什么规划吗?”

花了两百万以后,回应他的却只剩下了四个大字——

“无可奉告。”

而他此时的骄傲也如同光鲜却经不起碰撞的花瓶,好像轻易地被打碎了。

黑红色调的酒庄保留了一种悠久的神秘感,又在最大程度上提升了视觉上高级的美感。

每一个设计推陈出新的酒柜格子里盛放着年代不同的红酒。

它们像是摆设,又像是这家酒庄的灵魂。

而为了保持酒的口感,仅仅留有几盏角落的冷白光。

几大光源交错的光线,将这个展览厅的艺术感发挥到了极致。

路径此地的时候,光线多少有些朦胧。

而陆宴潜意识里他的妻子都是那样胆小。

他伸出胳膊,以为胆怯的她正迫不及待地和所有小女人一样挽过他,于是他在原地等了良久,等到表盘的秒针转动了好几圈,无情的女人却直接穿过他的身侧,目光毫无留恋地掠过自己,而在那些算不上多名贵的红酒边驻足停顿。

而穿过这个长廊,他们要到达的就是同学会设宴厅。

他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中。

她似乎变得油盐不进。

金钱是唯一能驱使她偶尔地回头的办法。

“挽住我,给你加十万。”

话音刚落,刚才在车上与自己置气的女人眉梢都染上了世俗的笑意,她立马挽住他的胳膊。

娇小的女人恨不得缩在他的怀里。

为了这点钱值得么?

还是说,她心底总还是想着他。

虞舒月并不清楚陆宴内心戏会这么丰富,她只是单纯不想和钱过不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