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买光。”
“我原以为有人打着将军府名号行骗,既然真出自府中画师之手,那人并未说谎。”
明码标价,百姓愿意购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什么好说。
只是将军府的画师,和这张林大将军的画像……叹为观止。
“有劳谢相好意提醒,”林策抱拳,“我定将此事告知将军,往后严加管束,不会再出现此类事情。”
追星冷眼瞥向逐月:“听到了吗?”
逐月一脸无辜:“知道了。”
她也没想到,京城有这样的奸商。大不了往后,她不说自己是将军府画师了。
林策又朝谢信道:“谢相手里的这幅画……”
逐月忍痛:“自然该我出钱将它买回。”
先把这事结了,过几日叫追星拿钱。
谢信却笑着再次将画卷起:“既然出自将军府画师之手,画的将军真容,谢某自该好好留着。”
他戏谑道:“谢某也想试一试,是否真有驱邪避凶之效。”
清隽双眸含着几分玩味看向林策:“倘若还能防止家中红杏出墙,别说一钱银子,即便千两纹银,也值这个价。”
谢信毫不避讳的眼神直盯着自己心慕之人,周则意霎时不悦,向前直走两步挡在林策身前,拦断他的视线。
林策恍若未觉,同谢信虚与委蛇:“谢相为了将军的名声,专程来府上提醒,将军府上下铭记谢相恩德。等将军病好,必定当面答谢。”
他吩咐孙有德,不着痕迹地赶客:“此时快到正午,有德,恭送谢相……”
“既然已到午膳的时间,”谢信强宾压主,“谢某正好在镇北将军府内,同林大将军一起用膳。”
林策即刻推拒:“将军方才喝药之前,已经吃过东西。”
“那谢某和徐校尉共进午膳。徐校尉不会也吃过了?”
林策:“将军府膳食粗糙,末将恐谢相吃不惯这样的粗茶淡饭。”
“此言差矣,”谢信笑音染着一缕似有若无的暧昧,“和秀色可餐之人同席而食,无论吃什么都有滋有味。”
“何况谢某早就好奇,将军平日吃些什么菜品。”
谢信不请自入,此时又主客颠倒要强留在将军府用膳,不仅将军府众人听得目怔口呆,宁越之都颇感意外。
和初入朝堂的林策,周则意不同,他和谢信同朝为官几年,对这个权臣素日的做派甚为了解。
谢信出自诗书簪缨的名门望族,自小生活奢华,如今又权倾朝野,贵不可言。
不知多少公卿和世家子弟为了巴结讨好,求着请他赏脸赴宴。
谢信主动要求留在将军府吃饭,还是在主人明显不愿的情况下,此种举动前所未闻。
南阳谢氏和统帅镇南军的钟家世代交好,谢信和钟小将军乃总角之交。他因此敌视出身乡野的镇北军统帅林策,这一行径不难理解。
林策回京,他俩正面交锋,谢信对林策的态度,不仅是看不顺眼故意挑衅,更参杂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诡谲。
若在以往,宁越之必然兴致高昂,看他二人明争暗斗。
河蚌相争,他说不定还能做个得利的渔翁。
可如今,他被林策勾去了魂,谢信此番举动,令他颇为不解,并且心中不悦。
周则意同样微不可查皱了皱眉。
他和林策关系微妙,但他深慕徐如。
徐如是林策心腹,在镇北军中执掌大权,甚至可在林策不在时代行将军之职。
谢信居心叵测,他得帮着徐如小心防备。
谢信铁了心,要留在将军府用膳,周
则意也不说要走。
听者有份,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