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哭,阿离吹吹。”阿离噘起肉呼呼的小嘴抱着我的脸狂吹,口水肆意乱飞,可心里甜蜜的异常。
“阿离呀,以后不要亲钱钱了好不好?”我拿过她手中的腰牌,举高让她拿不到。
她噘着小嘴,皱起眉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娘娘好还是钱钱好?”我换个方法,希望她能理解。这块腰牌是她那个薄情爹的,我不让亲的理由相当充分,只是暂且不能让她知道。
“都好。”
阿离脆生生的答道,趁我不注意将腰牌夺回,抱在怀中,不时贼兮兮的看我一眼,怕再去夺她心头至宝。
我颓然靠在木桶中,双臂打开放于桶沿。这块腰牌来的蹊跷,那个剑客更是疑点重重,需盯紧些才好。
我没有将腰牌记在账上,也没跟席北城讲,一日午后,我与他都在典当行,那名剑客竟又出现。
“掌柜,看看我这把剑能当多少?”
“二十两。”
席北城叫出二十两,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将剑放在手中掂量掂量,剑长约三尺,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猛虎之案,显得无比威严,拔剑出鞘剑刃如秋霜锋利无比。
席北城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说它是把好剑。
那剑客相当满意这个价钱,带上银子后迅速离开,席北城拉着我火速跟上。
“怎么了?”
“这人不寻常,如若不是身份尊贵,必定就是个扒手流 氓。不管哪条咱们都得跟去看看,省的惹上麻烦。”
68金刚芭比
镇上的路席北城混的死熟,带着我东躲西闪没让那会武功的剑客发现。眼见他闪进胡同深处一方小宅子,我们相视一笑,踮着脚尖猫着腰跟上。
破败的大门没有闩上,院中满是杂草,坐北朝南几间土胚房大半坍塌,许久不曾住人的样子。稍微有点儿样子能住人的房前,放着只柴炉,炉上一只断了把的砂锅熬着药。
“你们来了。”正打这时,剑客从房中出来,手里拿着只碗,见到我们时脸上平静温和。
“呦,这么巧,在这儿碰上了。”我跟席北城稍显尴尬,陪着笑,胡乱说话打哈哈。
剑客将熬好的药倒进碗中,也不嫌烫,坦然自若回头与我们说话。“来了便是客,房中简陋,莫要见怪。”
这个跟踪莫名其妙变成了串门,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其实我是非常想进去看看那个徒弟,这正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