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帮你擦擦……”
糖水洒了我一裤,他边赔不是边用袖口擦,我索性将腿放到他腿上,双手懒懒撑在身后,笑他仆人般被我使唤。
玩闹了一阵从“大木牛”出来,我穿着有一大片红褐色污渍的裤子,跟他来到正厅。
“三皇子,你怎么来了?”
三皇子点点头,眼睛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个遍,最后定格在那片红褐色污渍上。我扯着裤子遮掩,竟弄巧成拙一头栽倒郑三郎怀里。
这下三皇子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奶奶的,他不会以为我跟郑三郎刚才是去“车震”了吧?
就算是全身是口都说不清楚啦,我又羞又恼,直往郑三郎身后躲。
“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告辞!”
三皇子一甩衣袖,带着怒气离开。郑三郎扮狗腿追了出去,留我一人傻呵呵站着,没能将刚才发生的理出个头绪。
29要不要帮我
奶妈备了好些棉布和干净裤子,装在一只小包袱里,我没等郑三郎回来,就独自往回走。因是偷跑出来的,便不敢从正门进去,转转悠悠溜到后门,祈祷那负责的管家没把门锁上。
也许,我就是天生走后门的料。每次来,它都热情洋溢的欢迎我进去,这次也不例外。
孰料,前脚刚一跨进门,就被人掩住口鼻,拉近了一旁的竹林。我很惨,被压在一块大石上,硌得后背生疼。
“让你乖乖待在太子身边,为何又要去招惹郑三郎?”
三皇子额上青筋爆出,贴着我的身子压着怒气说道,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似是轻吻。
“你想证明什么?谁都逃不过你的勾 引,亦或是惩罚我没办法变成断袖?”
我的自尊被侮 辱,情急之下狠咬他掌心一口。他放手,双眸微眯,看我的眼神教缠复杂,却独独没了温柔。
“你想多了,我与郑三郎只是有些交情罢了。”
“大清早在他府中,还同坐……木牛,这岂止是有些交情而已?阿瑟,你什么时候竟学会对我说谎了!”
他都看到了,所以很生气。这个结论没有让我多开心,反而喉中哽上一口怨气,没忍住,连珠炮似的砰砰砰一阵乱发。
“莫名其妙将我擒来的是你,将我丢进太子府作娈童的也是你,什么都不说,只让我好好听话,你可曾对我坦白过?”
他不语,我更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