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了太久,恐怕距离凌晨都过去?了几个小时。
景眠无计可施,任先生虽然会听自己说话?,但动作?却反向地回应自己的请求。
恍惚的意识里?,因为一次猛然侵占而清醒,景眠抿住唇,眼泪滑过鼻尖。
力气早已消失殆尽,景眠只好本能地咬唇道:“任先生…”
然后,就出?现了如?下对话?:
“…不是?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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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眠小声模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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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先生问:“我是?你的谁?”
“我的…先生。”
“先生想?听的不是?这个。”
景眠唇瓣干涩:“老公?”
这次,景眠感受到了升腾的危机感。
“…不对。”
“眠眠,我是?你的谁?”
强烈晃动的视野停住,意识也终于获得了短暂的清明?,泪眼模糊之时,景眠抱住枕头,短暂迷茫地思?考了下,他轻声道:“哥哥。”
接下来,
不仅没能压抑,反而愈演愈烈。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景洛和任先生说了什么,任先生好像误以为……自己质疑过对方的能力,于是?,哥哥咬住他的后颈,并身?体力行地反驳了这个观点。
景眠:“……”
他下次要找景洛谈谈是?怎么回事。
后来,夜色都渐渐淡去?,黎明?露角。
景眠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腿根能抖得那么厉害。
而且履行婚内义务,竟然要履行到这种程度。
景眠不太了解婚内义务的频率大概是?多久一次,隐约了解可能一周两次到三?次,但无论频率多少,对于景眠来说,这个时长?……有点太过了。
大家都是?这么多个小时吗?
要履行到凌晨四五点?
最后还是?商量着,先生才停下的。
景眠睫毛颤了颤,迷迷糊糊中,半清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落地窗的光束落在床沿,把屋内凌.乱的一角掀开,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捡起,叠好,放在了沙发椅上。
陈列的家具被晨色染亮,景眠微微怔住,感觉身?上竟很清爽,没有任何斑.驳不适,若不是?涨.大的触感仍然残留,他甚至会以为,昨天只是?和任先生做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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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索手机,屏幕亮起,电量岌岌可危。
发现已经十二?点半。
紧接着,手机自动关机。
景眠:“……”
手机电量都比他先一步撑不住了。
幸亏学校请了假,景眠抿唇,忽然瞳孔微缩,他想?起了昨晚答应好的直播,竟然完完整整地鸽了。
还鸽了一宿。
以至于第二?天中午都没开播解释。
景眠苦涩地抿了一下唇。
隐约察觉,眼睛好像肿了,眼尾微微擦痛,同时喉头干涩,想?喝水。
仿佛哪里?都缺水。
景眠撑起身?,挪到床边,低头穿拖鞋。
这时又意识到,身?上的睡衣竟是?新的,号大了许多,只是?袖子和裤脚被挽了上去?,所以长?度正好。
…睡衣也是?先生给穿的。
景眠愣了几秒,脸涨红起来。
他试图站起身?,只是?,支撑身?体的小腿刚刚使力,就原地摔了下去?。
膝盖磕到地板,发出?轻微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