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一片,陌生的不像是自己,如此忐忑,如此焦灼,如此难耐。 她神色没有变化,视线在他身上缓缓下移:“所以。” ——她好像不在意。 初桃问:“你叫什么?” “反正不是安倍昌浩,我见到真的昌浩君了。啊,忘记了,倘若在梦境中说出你的名字,梦境就要散了,对吧?” “所以,不用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但又不是完全的不在乎。 ——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