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夫妻俩就开启了在家办公一周的模式。
周时聿在书房,裴祤宁在卧室,两人互不打扰。
这样的平静只维持到了上午10点。
10点,裴祤宁来书房找周时聿,“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呀?”
周时聿当时在看电脑,随口回了句不用。
可裴祤宁又问他,“真的不来一杯什么吗。”
她声音带着嗲,周时聿似有察觉地抬头——
便看到裴祤宁站在门边。
裴祤宁胸口也轻微起伏着。
一遍又一遍,难以餍足。
周时聿起初是拒绝的,他非常清楚这样的距离会发生什么,但裴祤宁紧环住他的颈,不给他后退的机会。
那天也没例外,裴祤宁等到9点,周时聿还在书房。
之前还只是在自己面前晃,现在嚣张到直接坐到身上了。
几秒后,裴祤宁摸了摸周时聿的金属镜架,而后轻轻靠向他,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周时聿从书房出来,又看到被蕾丝睡裙包裹的漂亮身段在眼前肆无忌惮地晃。
周时聿只能看,什么都做不了。
裴祤宁被突然的窒息感堵到唔了声,她后背抵着办公桌,大概是被硌得不舒服,她手伸到后面试图挡一下,可周时聿却好像发现了她的不适,手快一步地垫在了她后腰处。
周时聿这几天也在反思为什么要买那么多回来,让裴祤宁有机会这样折磨自己。
裴祤宁却圈住他的脖子不松手,“我没玩。”
裴祤宁终于如愿,看到了他戴着眼镜动情的样子。
所以接下去的几天,裴祤宁都像第一天般,每天变着花样地在周时聿面前晃。
要是连着七天下来,自己也算是扳了一局。
他身体坐正,反攻为主地扣住裴祤宁的后脑,重重顶开她的牙关,汲取她口腔每一处的气息。
从试探到主动挑逗,唇齿厮磨间,周时聿努力克制的理智终于逐步失控。
书房淡黄的顶灯在周时聿脸上落下明暗光影,他戴着眼镜,衬衣领口也自然地松着,指间缓慢翻文件的时候,矛盾的斯文禁欲反差感体现得淋漓尽致。
离开书房,裴祤宁差点笑出声音。
裴祤宁敏感地颤了下,心跳加快,呼吸也逐渐急促,在深吻中去解周时聿的衬衣扣子。
7天总会过去,裴祤宁不可能一直这么嚣张。
周时聿:“……”
谁知裴祤宁走到了他身边。
不等周时聿做出回应,裴祤宁缓缓离开,“好吧,不喝就算了哦。”
前几天周时聿有意缩减两人见面的机会,每晚都等裴祤宁睡了才进来。
裴祤宁无辜道,“不是你让我穿的吗,正好我们都在家,我穿着让你看个够嘛。”
很早之前裴祤宁就在想,戴着眼镜工作时的周时聿动情会是什么样子。
周时聿:“……”
……
周时聿:“……”
书房门轻掩着,没关。
这一忍就是整整7天。
温热的气声混着香气传进耳里,周时聿听完微顿,看向裴祤宁,似乎是不敢相信她说出这样大胆的话。
但不知是故意成全还是凑巧,裴祤宁这个月的姨妈在第6天就悄悄离开。
似乎只有沉浸在这些枯燥的策划案里,才可以暂时忘记裴祤宁在面前晃来晃去的影子。
她没说话,看着周时聿。
他像完成什么打卡任务似的,没有感情地回了句,“看完了。”
第7天的时候,裴祤宁穿的已经是所有款式里最终极,最大招的一